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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寧述是個醫生,這件事只有極少數的老粉和業內人士知道,更多的人是好奇,只是趕上厲寧述心情好,大方地回應了桂掉的祝福,喊他回來當伴郎,大家這才知道原來他和女朋友抗疫去了。
桂掉用這張照片做專輯封面,虛化了背景和輪廓,大家看到的其實是兩道白色的剪影,靠得很近,似是互相扶持。
封面上還有一行小字:「致我最最親愛的舒小姐,我的女英雄。——厲流光」
那是舒檀收到的最最特別的一份春天的禮物,她窺探到了這個男人沉穩表面之下極其活躍的內心,和柔軟溫暖的內在。
「我給你吹一輩子!」看過了厲寧述演唱會上伴奏時光芒四射的模樣,她信誓旦旦地對他道。
他耳尖紅透了,點點頭,用故作矜持來掩飾靦腆和緊張,「謝謝你給我的靈感,賣了不少錢。」
舒檀愣了愣,忍不住大笑出聲,又挪揄地看著他,「你想知道口是心非是什麼樣的嗎?去照照鏡子就知道了。」
厲寧述:「……」這話聽著很耳熟。
他們的婚禮是在十月,陽光燦爛,氣溫適宜,更重要的是,親朋好友都休假,可以來赴約,見證他們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
證婚人是羅老爺子,他用極其文縐縐的語句祝福他們新婚愉快,白頭偕老,又很俏皮而認真地說:「我給你們起了一卦,乃天作之合,未來定能瓜瓞綿綿,爾昌爾熾。」
大部分人都只當是老人家說吉祥話,為弟子討口彩,但厲寧述卻明白,老師肯定是真的起過卦象,才有這樣的說法。
心裡頓時更加高興,畢竟誰不希望得到這樣的祝福呢。
婚禮上總是要說誓詞的,等婚禮結束,舒檀連洞房都不洞,拽著他跟他商量,「你說會什麼都支援我,是不是真的?要是發的假誓,以後是會遭天譴的!」
他登時哭笑不得,連連點頭,「當然是真的,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只要不犯法都可以。」
舒檀立馬眨眼,一看就是有事,「那我跟你說啊……我明年想去非洲,所以現在不能懷孕。」
厲寧述:「????」
等回過神來想明白怎麼回事,他立刻拽著人上床,「不懷就不懷,我們不要耽誤春宵一刻,做這種事不只是為了生孩子。」
「那是為什麼?」她故意笑嘻嘻地問,還向他耳朵吹了一口氣。
厲寧述伸手去撫摸她花瓣一樣嬌艷的嘴唇,「當然是為了快樂。」
等舒檀從非洲回來,才是他們真正日日相守的開始,不過很雞飛狗跳就是了。
先是老黑和小白對變胖變黑的媽媽感到無比陌生,看著她的眼神既排斥又難過,經常對著厲寧述氣憤地喵喵叫,像在控訴什麼似的,情緒非常不穩定。
於是舒檀在一段時間內經常會聽見厲寧述對兩隻貓解釋:
「沒有,我沒有給你們換媽媽,這就是你們媽媽,她只不過是……曬黑了而已。」
老黑:「啊——」那變胖了你怎麼解釋???
厲寧述嘆氣,「……變胖是因為你們要有新的小夥伴了,都是要當哥哥姐姐的貓了,能不能成熟穩重點?」
小白立刻往地上一躺,露出圓鼓鼓的柔軟肚皮來:「喵」我這還不夠重嗎?
一直到又一個春天來臨,舒檀經過休養,終於恢復了原本模樣,這時老黑和小白才肯和她親近,並且有了新的娛樂活動——觀察人類幼崽。
厲寧述給崽做手指操,崽不搭理他,看起來很不感興趣,於是他看一眼舒檀。
「換媽媽來表演一個。」
「……可是我沒有什麼擅長的哎。」舒檀想了想,起身去了一趟廚房,片刻後回來,坐在嬰兒床旁邊,連續表演了三個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