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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這些帖子,我並沒有相信發帖人的故事。我想,或許是人太想念或者太想獲得,以至於精神有點失常了。
我又想起石榴說的那個認為自己懷孕了的女同事。
她是不是太想念什麼人,或者太想獲得什麼東西,或者經歷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才變成這樣的呢?
在此之前,她跟那個小鬼有過溝通交流沒有?如果有,她是怎麼跟小鬼溝通的呢?她的溝通方式我是不是可以借鑑一下,用來跟花鬼溝通呢?
韓瀟瀟之前顯然沒有跟身上的花鬼,不然她不會在找到神姑前連自己身上有鬼附身都不知道。目前我能寄予希望的人只有石榴的女同事。不如問問她。
我撥了石榴的電話。
電話通了,但沒有人接。
我繼續撥打,一直沒人接。
她應該正在忙別的事情,或者電話沒有帶在身邊。我收起手機,準備在地鐵上打盹。來回要坐四個小時的地鐵,還挺累人的。
這次打盹居然沒有幹擾,脖子後面沒有癢癢的感覺。昏昏沉沉的我又心生希望--莫非花鬼在路上附了別人的身?就像半個月前她從韓瀟瀟那裡轉移到我身上一樣?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從韓瀟瀟身上下來而選擇我。莫非她認為我好欺負?還是她認識我?
如果這一路上她看到認為更好欺負的,或者覺得更熟悉的人就好了。我忍不住這樣想。
可是很快我覺得這樣不對。小時候曾看到有人將中藥渣倒在人來人往的路上,不明白他們為什麼不倒進垃圾堆,後來知道原來是患者認為別人踩了他喝過的中藥渣,就會將他的病氣帶走。別人生了病,他就能好起來。
我這樣的想法跟倒中藥渣的人有什麼區別呢?
我敲了敲腦袋,決定自己解決這個問題,不要寄希望於她去害別人。
我在地鐵上一邊坐一邊想,不知不覺又陷入了睡眠。地鐵真是治療失眠的好地方。
不知道坐了多久,我又感覺到脖子後面被什麼東西撓得癢癢的。這次的感覺比以往要明顯許多。我迷迷糊糊地反手一抓,沒有抓到什麼東西。我醒了過來。
身邊幾個站著的人沒有一個人的頭髮可以拂到我的脖子。但他們都眼神奇怪地看著我,似乎要說什麼,又不敢說出來。
其中一個提包的少婦用眼神朝我示意,好像要提醒我什麼。
我往旁邊一看,我的右邊坐著一個賊眉鼠眼的小夥子。他正面朝著我,見我看他,立即露出一絲慌亂,起身站到了門口。剛好地鐵到了站,停了下來,電動門開啟。他急忙走了出去。
提包的少婦在我旁邊坐下,對我說道:&ldo;哎呀年輕人,你怎麼可以在這麼擠的地方睡得這麼死呢?你的手機差點被剛才坐這裡的那個人偷走了。&rdo;
我低頭一看,這才發現手機有一半露在外面了。我之前是完全塞進了褲兜的。
難怪他們剛才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原來他們看到小偷在偷我的手機,又不敢得罪小偷。
&ldo;幸虧你把我弄醒,謝謝你!&rdo;我感激地對她說道。旁邊幾個人剛才假裝若無其事,自然不會是他們提醒我的。所以我猜測是這位熱心的少婦想辦法將我脖子弄得癢癢的,從而讓我從昏睡中醒來。
少婦搖頭道:&ldo;我一個女的哪裡敢啊?全靠你自己醒得及時。你別怪我沒提醒你啊,最近新聞裡說有的小偷手指縫裡藏著非常鋒利的刀片,誰敢提醒被偷者的話,小偷臨走時會在提醒的人臉上摸一下。被摸後半分鐘裡沒有感覺,等小偷一走,才會發現臉上多了一道口子。我不敢提醒你,只能在心裡替你著急。&rdo;
&ldo;那是哪位好心人提醒的我?&rdo;我舉目四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