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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勝陰沉下臉,「我已經決定了,你自己做的那些事給我好好去國外反省。」
戰川覺得聒噪,不耐煩滅煙起身,「需要給時間你處理好家事我們再談嗎?」
「不用,不用,你別跟她一般見識,我們去外面談,邊喝酒邊談。」武生引著戰川往外走。
武捷還在做垂死掙扎,「戰川,我不走,絕不走!」
戰川連餘光都沒有給一個她,無視比動手更傷人。有情緒才會動手,他對她連一絲波動的情緒都沒有了,她比路邊的狗屎都不如。
戰川這是第一次主動上武勝的車,武勝高談闊論很是激奮。他說了什麼,戰川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心裡想的是,解決了武捷,又和武勝成了同盟,梁瀟安全了。要知道武捷到底是怕他的不敢正面對梁瀟動手,武勝的手段比她齷齪百倍。
戰川淡淡看武勝激愷高昂,陳家、武家,也該輪到他出手了。
……
梁瀟一直等到很晚戰川還沒回來,實在支援不住睡著。
夜很深,窗外只有小區裡交纏嘶吼的野貓叫喚聲。
戰川今晚酒喝得有點多,鑰匙對了幾次才插、準。客廳留了燈,沒有人。他脫了外套隨手扔地上往臥室去,才推開門,床上的景象讓他口乾舌燥。
純黑真絲床單上,梁瀟白嫩嫩的兩條大長腿交疊著不安分磨了磨,她無意識翻個身,堪堪蓋到大腿的睡裙捲起一角露出同樣白嫩的臀肉,她穿的丁字。
戰川覺得酒精在體內把血液都燃燒起來,他扯開領口脫掉襯衫慢慢上床,沿著她腳踝一寸一寸往上親。梁瀟覺得癢,以為是在做夢,想動動身子,動不了,迷迷糊糊感覺有點兒疼。戰川大掌流連在她臀肉揉捏,或輕或重,手指不安分勾一勾褲繩。她終於驚醒,身子往床裡邊縮,他身上的酒味燻得她有些頭暈,「戰川!」有點兒惱火。
戰川握著她腳踝輕鬆就將她拉回來,唇貼在她頸間,「洗過澡了,穿了新內衣,還噴了新香水,一直在等我?」他說話的聲音都在笑。
梁瀟真惱火了,「你幹什麼去了,這麼晚回來還一身酒氣,臭死了!」
戰川拿牙齒夾她耳朵,「臭男人臭男人,可不得臭嗎。」
「你走開,去洗澡!」梁瀟拿腿踢他。
他倒聽話,笑著從她身上起來,「我很快回來,等我,寶貝。」就在她面前脫光了去浴室。
「臭流氓!」梁瀟摸自己臉好燙。
浴室的水聲夾雜著他跑調的嚎唱。
當雲飄浮半數公分
是夢中的一生
你共我磨擦得天搖地撼
不開心再睡到開心
聽上去他今晚心情不錯,他跟她說是去處理武捷,怎麼喝得大醉回來?這是進了盤絲洞,還是被擺了陣?
浴室門一開帶出一陣熱氣,他圍著浴巾沒有上床,「寶貝,等我一下。」
梁瀟看他出去很快又進來,「你幹什麼?」
戰川不說話,抿嘴笑上床,梁瀟蹬他,「抿嘴不作聲就行了?今晚不給我說清楚為什麼這麼晚帶一身酒氣回來,不準上床睡!」
戰川拿膝蓋壓住她不安分的腿,下一步就堵住嘴。梁瀟口腔被突然侵入的冰塊冰得打了個激靈,戰川將冰塊抵到她嘴裡與她的舌頭來回尋找、傳遞,冰塊化的水從梁瀟嘴角流出來,那畫面太淫、靡。
「唔……」梁瀟雙手推他,他按住她手腕,收了冰塊含在嘴裡,用冰塊在她雙峰中間趟出一道涼絲絲線路,舌尖沿著冰道親吻。
梁瀟全身繃得緊緊,他吻過的肌膚冰潤又火熱,手腳都被壓著她動不了,太過刺激叫又叫不出聲,只有出的氣沒有入的氣。
他突然將她翻個個兒,那冰塊從她背溝一直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