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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徐時九還是鬆口了。

徐曼玥眼前一亮，能允許煙煙叫小九，這不就已經邁出了好大一步了嘛！

柳凌煙注意到了徐曼玥激動得像個拿到棒棒糖的孩子一樣的眼神，暗暗在心裡發笑。

她和徐曼玥說過不會有問題的，徐曼玥是小九看重的姐姐，怎麼可能會捨得讓姐姐為難，讓姐姐傷心呢。

「你多大。」徐時九很有氣勢地問，特別有架勢。

徐曼玥皺眉，小九才多大這樣對煙煙說話，是不行的，就要出聲糾正，「小九——」

「……」徐時九話出口就已經準備好了被姐姐罵一頓的了。

徐曼玥的話並沒能說出口，就再度柳凌煙打斷了，柳凌煙一點沒有敷衍地認真回答，「我和你姐姐同歲，都是二十，不過比她小一個月。」

「……」徐時九又沉默了一下，不過不可否認的是，這個oga不把自己當成小孩子糊弄的態度很成功地取悅到了她。

「做什麼的？在哪裡工作？」

「是明星吧，在你姐姐的公司工作。」

柳凌煙特地用了『你姐姐』三個字來代替平時的暱稱，這樣小九心裡應該是比較平和。

「父母呢，做什麼的？在哪裡？」徐時九沒有停止自己這調查戶口的行為。

徐曼玥無語地看著倆人一個認真地問一個認真地答，要換做不知道的人單純只聽聲音的話，還以為是絮絮叨叨的長輩在說話呢。

小九也是，不知道怎麼突然會揪著問這麼多，之前可沒見小九這樣子過的。

還有煙煙也是，這麼配合。

「我爸爸是開公司的，媽媽……媽媽前些年出了意外已經不在了。」柳凌煙輕笑道，老老實實地把所有徐時九想要知道的訊息都交代出來。

「……」徐時九沒想到柳凌煙母親的情況和她們家是一樣的，頓時還要繼續的問話就停止了。

看著對面仍舊朝自己笑著，沒有透出一點難過神情的oga，徐時九心裡不是滋味。

「對不起……」徐時九剛才的氣勢瞬間就收斂了起來，十分老實地同柳凌煙道歉。

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也沒想到要讓姐姐的oga傷心的。

雖然她的確打算為難她，但是這種事情上……

「誒？」柳凌煙倒也是沒想到徐時九會這樣鄭重地同她道歉，連忙搖頭，「沒事的。」

徐曼玥總說自己的妹妹脾氣不太好，但是就柳凌煙看來，小九這個性子不是挺好的嗎。

徐曼玥倒是不意外小九這樣的表現，畢竟她們都是失去了母親的，也更能體會彼此的感受。

直到柳凌煙被經紀人的一個接著一個電話催得沒有辦法，必須要離開，直到人走了之後，徐時九還是在糾結自己的一時嘴快。

「姐姐，你怎麼沒有提前告訴我她媽媽的狀況。」徐時九沒好氣地質問，如果知道的話她也就不會說出那樣子的話來了。

「啊？」徐曼玥到時沒想到小九還在糾結這件事情，「抱歉小九，我一時忘記了。」

「……」徐時九沒理會姐姐的措辭。

「她不會介意的。」徐曼玥溫聲說道，其實根本沒有必要這樣忌諱的，她之前也和柳凌煙聊過這件事情的。

本來也是想和小九提前說一下的，不過好歹是煙煙自己的家事，她也不好隨便就決定說出去。

「不介意是一回事，會不會傷心是另外一回事啊。」徐時九對於這個情商時高時低的姐姐無語了。

「額……」徐曼玥被堵得沒話說。

小九把這件事情看得很重，難怪，難怪在提到柳凌煙媽媽的情況之後，小九原本這隻鼓了氣的小皮球就瞬間洩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