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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想要什麼,你都會給我?」說著話,a士又下了一級臺階。
「只要我……」
話音未落,已是被上方的少年用力擁進了懷裡。
階梯的高度差造就了平日裡沒有的壓迫感,清冷的月光斜照在牆上,明暗交錯,勾勒出少年雕刻一般深刻的輪廓,因為看不清近在遲尺的人的面容,呼吸的氣息便越發清晰起來。
鼻尖相觸的那一小塊肌膚先是冰涼,隨後很快就被呼吸的氣息溫暖成慕斯一般的細膩觸感,跳舞時紳士地虛放在她背後的手在夜色裡終於露出了兇殘的本性,是薄薄的禮服布料無法阻止的炙熱溫度。
呂竹……一個反手又以相當標準的擒拿手法把a士給再次摁牆上鎖了喉。
怎麼就不長記性!
兩人心裡同時冒出了這麼一句。
正要說些什麼,忽然被一陣奇怪的窸窸窣窣聲打斷了思路。
鬆開了手和a士一起偷偷側頭往聲音來源處看去,只見兩個虎背熊腰的身形拖著兩條保安員的屍體正在從走道那邊往樓梯口這邊走來。
呂竹和a士對視一眼,急忙輕手輕腳跑上上一層。
牽著手從連在一起的樓道跑回禮堂二樓的觀賞走廊,借著牆壁的遮掩探頭向下望,老校長正在被兩個拿著槍的大漢按在地上拳打腳踢。
為首那個穿著風衣的中年漢子伸手用力抓住了老校長所剩無幾的鬢髮硬是把他從地上揪起來,開口就是帶著灣灣腔調的國語:「你再不說出哪個是小狗,我可就不僅僅只是傷害你了!」
見老校長不答話,風衣男隨手把他扔到一邊,又抓住了剛剛被任命為學校二把手的臥底警察侯瑞堅,說來也巧,風衣男帶來的幾個手下里的其中一個,正是當年被還在當談判專家的侯瑞堅抓入獄後來又逃獄的逃犯,於是就當場拆穿了他的警察身份。
侯瑞堅被抓,吳小元和校工達叔也瞬間舉起了警槍,顯露出真正身份和這群殺手對峙。
陳慧蟹見狀,也順手就拿起一個啤酒瓶砸碎瓶底把站在他旁邊的敵人敲暈在地上,緊接著一下腰一低頭斜滑出來,手裡的酒瓶便直指風衣男的腹部而去。
「鐵布衫?!你是灣灣的第一號殺人王,鐵震東?!」酒瓶刺去卻絲毫未入,陳慧蟹抬頭看清楚了風衣男的模樣,回憶起他的身份,不由得大吃一驚。
「你別亂來!」吳小元看著陳慧蟹被風衣男鐵震東一拳打到一邊,急忙喊道。
一支槍突然對準了吳小元的太陽穴。
吳小元震驚地看著旁邊的林夢想,這位一直以溫柔形象示人的女體育老師還是溫柔地笑著,說出的卻再也不是粵語而是國語:「我和你一樣,不過我是對方的臥底。」
「做得好,趕緊把他們殺了,以免夜長夢多。」鐵震東道。
「我答應幫你調查,可沒答應幫你殺人。」林夢想冷冷地看著他。
「那我自己來!」鐵震東說著便拿出槍指向旁邊被抓住的侯瑞堅。
「放開他!我就是小狗!」看著一直維護自己的校長和「老師」現在的慘狀,a士終於忍不住了,用力把旁邊的呂竹推開示意她快逃,然後就自己站了出來。
「原來你就是小狗。」鐵震東手裡的槍轉移方向,舉起來對準了二樓的a士。
一聲槍響。
躲過一劫的a士驚訝地看著死死抱住鐵震東大腿的陳慧蟹:正是他突然暴起抱住了鐵震東,才使得子彈偏離了方向。
隨後鐵震東一腳就把陳慧蟹踢開了,還看著吐血倒地的陳慧蟹冷笑了一聲,緩緩向陳慧蟹走近:「看來你們香江的雙花紅棍,現在也已經是老了。」
他也是認出了這個當年縱橫□□的雙花紅棍陳慧蟹。
說著再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