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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寧一直覺得,賀之洲大概是把豪門世家貴公子的紳士風度和教養發揮到極致的人。
即便沒有愛,也會認真履行夫妻義務,事前事後給予對方充分照顧。
每當這個時候她就覺得,賀之洲愛不愛她好像也不是那麼重要,反正自己愛他並且得到了他,而他只要能夠扮演好一個丈夫的角色,她就很知足了。
畢竟這個男人於她而言,本就高不可攀,能夠嫁給他成為他的妻子已屬上天恩賜,她不敢奢求更多。
她常常告誡自己,知足才能常樂。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從淋浴間回來後,賀之洲卻忽然立在床邊一動不動了。
溫寧雙手掛在他脖頸上,靠著他肩膀昏昏欲睡,像只饜足的小獸。
忽然感覺到他的異樣,溫寧抬起頭,微微睜開眼,順著他的視線轉頭往後看了下。
原本淺灰色的床單被兩人畫上了「地圖」,好幾處都呈深黑色。
畢竟溫寧從小就喜歡賀之洲,跟喜歡的人做這世間最親密的事,身體和精神上都是至上的愉悅。
所以每次,賀之洲都能輕而易舉讓她潰不成軍,這惹眼的痕跡就是她完全被征服的證明。
但是被賀之洲親眼看到,她簡直要羞死了。
溫寧趕緊從他懷裡溜下來,埋頭走開說:「我去拿張新的。」
因為經常出現這種情況,溫寧長時間備著兩張乾淨的,隨時可供替換。
她到衣帽間去取,賀之洲盯著那些洇濕的痕跡,眼眸微眯,玩味地勾了下唇,而後彎下腰來,將弄髒的床單扯下。
溫寧很快抱著新的過來,兩人合力重新換上。
次日清晨,溫寧率先醒來。
和煦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偷偷溜進來,趁著賀之洲還沒醒,她眉眼溫柔地盯著他英俊的睡顏欣賞了好一會兒,又偷偷湊過去親了他一口,然後才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翻身下床,抓起旁邊的睡袍給自己裹上。
進衛生間洗漱好,溫寧隨手將頭髮抓起,拿了根木蘭簪子,邊轉身出去邊往腦袋上別好。
走出洗手間時,她抬眸看眼床上還在熟睡的男人,含笑離開房間。
下了樓,溫寧來到廚房,負責他們一日三餐的蘭姨正在裡面準備給他們做早餐。
許是聽到身後的動靜,蘭姨轉過頭來,笑容親切地跟她問好。
因為溫寧父親當年也是賀家的管家,所以她在面對家政服務之類的人員時,特別禮貌客氣,絲毫沒有豪門富太的架子,也因此,家裡的保姆阿姨跟司機們都非常尊重和喜歡她。
「我來吧。」溫寧含笑走近,拿走牆上掛著的圍裙,低頭給自己戴上。
即便家裡有專門的阿姨,溫寧也時不時會親手為賀之洲做吃的,為心愛的人洗手做湯羹在她看來,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尤其是像昨晚那樣,兩個人歡愛過後,親密感提升,她為他做點什麼的幸福感就更高了。
不得不說,性這件事在調和夫妻關係的問題上,確實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蘭姨從他們搬進這套別墅起,就過來做事了,對溫寧有了一定了解,笑問:「賀先生回來了?」
「嗯。」溫寧走到冰箱那,開門拿雞蛋。
阿姨笑容頓時曖昧,一副我懂的樣子說:「我就知道。」
溫寧害羞地笑了笑,臉頰浮現兩朵紅暈。
這天早上,她親自熬了粥,煎了雞蛋,烤了麵包,還做了一份水果沙拉。
阿姨在旁邊幫忙,然後一樣樣端到外面的餐廳。
就在這時,賀之洲也從樓上下來了。
「賀先生早。」阿姨將手裡的烤麵包放在桌上,抬頭笑看著他說,「太太親自為您做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