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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淵——」
席淵帶著些笑,「我在。」
前身在席簡著本來就沒什麼好印象,現在自己這麼表現多半在對方看來和故意挑釁沒區別。
席簡向前伸出手想要抓住他,「為什麼你還活著!為什麼!」
「你應該慶幸我還活著。」他捏住席簡的手腕,冷笑道:「不然現在你就該去陪我了。」
席簡用力掙扎著,想要掙脫他的鉗制。
站在一旁的執法者出聲,語氣漠然,「席淵閣下,您不要靠他太近,我們並不能百分百保證他不會傷害您……」
「不要緊,我看他也沒什麼本事傷到我。」
扣著席簡的手腕,席淵道:「而且,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席淵心想自己沒用幾分力氣,席簡卻掙脫不開,他的目光落在席簡脖子項圈、手腳鐐銬上,猜測著應該是這些東西限制了席簡的反抗力度?
席淵鬆開手,站起身,忽略席簡那想殺了自己的目光。
「我擁有最後決定權對吧。」他偏頭看向執法者以及一直沒開口的廖遠。
廖遠:「是的。」
「很好,我要帶走他。」席淵說。
這句話一出,空氣突然沉默起來。
這一路看過來,不但雄蟲的地位是他意料之外的高,就連權力也比他想像的更大。
他到雄蟲保護協會的時候看,見了不少雄蟲,每一隻都和記憶裡的『席淵』一樣傲慢無禮不講道理,對雌蟲高高在上。
在仔細考慮後,席淵覺得自己這個要求,很大可能會被滿足。
傷害雄蟲的雌蟲不可饒恕,被傷害的雄蟲甚至可以懲戒雌蟲,自己只不過是要帶走一隻註定會死的雌蟲,受到的阻力想也知道不會太大。
執法者先開口了,說:「這不行,他企圖殺死您,我們不能讓一隻對您有威脅的雌蟲接近您。」
「雷米爾說的對,這樣危險的雌蟲不能離開這裡。」
席簡沒有任何反應,無非就是席淵想把自己帶回去折磨罷了。對他來說活著還是死亡已經沒有意義了,他唯一的牽掛已經被席淵殺死了。
在聽出雷米爾話裡的意思,不是拒絕自己帶走席簡,而是席簡對自己太危險後,席淵心中無語了。
但面上該假裝的還是要裝,他不在意的笑笑,說:「我相信你們一定有辦法讓他『安全』的跟在我身邊」
「我覺得懲罰還是親自來的解恨,你們說是麼。」
席淵笑起來,笑聲在廖遠和雷米爾聽來夾雜著些報復的快意。
廖遠皺眉,「你想好了?這可不是開玩笑。」
席淵不以為意:「我相信我不是第一個那麼做的雄蟲。」
廖遠一噎,這還真的讓他說對了,也不是沒有雄蟲會把得罪了自己的雌蟲帶走。被剝奪自然蟲身份變成奴隸的雌蟲,是蟲族最低下的存在,也許還不如一件物品來的珍貴。
「我需要一點時間。」廖遠嘆了口氣,鬆口了。
雄蟲的任性是蟲都知道,更何況是席淵這種本來就無法無天的雄蟲,以前b級的時候就那麼鬧騰,現在成了a級雄蟲,這不答應他的要求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來。
「最好快一點,我沒什麼耐心。」
就算沒風度,廖遠也要說一句,席淵這隻雄蟲真是太討厭了!!
那邊。
席淵看著一點反應都沒有的席簡,這還不如先前那想殺了自己的樣子,徹底放棄了麼?他想到記憶中席簡的模樣,恍然大悟,是因為那隻蟲崽死了麼。
等等,自己好像沒聽到那隻蟲崽死了的訊息。
他像是突然想起,不經意的問:「廖遠,醒來那麼久,我還沒問過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