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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葉昭點了點頭，跟他並肩朝外走，&ldo;你可能是太長時間沒好好休息了，過度疲勞影響思考，回去吃了飯好好睡一覺，明天再想也不遲。&rdo;

☆、插pter15

夏之銘在葉昭這兒住了一晚。他大概也真的太久沒好好休息過，基本上剛沾到枕頭就睡了過去，再醒過來就已經是早晨了。

葉昭正在餐廳擺碗筷，對於昨晚聶仁衍良心發現，十分積極主動地把客房大床讓給夏之銘，自己去睡書房沙發，葉昭表示很滿意，於是整個早上，他都對聶仁衍假借各種機會蹭一下碰一下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看到夏之銘開門從客房出來的時候愣了一下，然後抬眼看了下牆上的掛鍾，道：&ldo;你累成那樣，怎麼不多睡會兒，還早。&rdo;

夏之銘搖了搖頭：&ldo;睡飽了，而且長年都這個點起，習慣了。&rdo;他說著，便走進衛生間。

這種季節，屋子裡有取暖設施所以很暖和，但水還是挺冰的，潑在臉上的瞬間，連最後一點睡意也抹殺得乾乾淨淨。

洗漱完畢回到餐廳，就見桌上清粥小菜都已經擺好了，但是那兩人卻沒在吃飯‐‐葉昭坐著，聶仁衍站在他對面俯著身，正伸手託著葉昭的下巴。

夏之銘愣了一下道：&ldo;喲，大清早的你倆這是幹什麼呢？我是不是得迴避一下？&rdo;他本以為聶仁衍會來句&ldo;廢話所以你吃了早飯快點滾蛋不然長針眼&rdo;之類，結果卻聽他挺正經地回道：&ldo;葉昭眼睛顏色有點怪，你來看看。&rdo;

&ldo;啊？&rdo;夏之銘邊朝他旁邊走邊嘲道，&ldo;眼睛顏色能怪到哪裡去，你這是趁機揩油吧。&rdo;

聶仁衍輕輕捏著葉昭的下巴，讓他朝向廚房的方向。玻璃門拉門開著，廚房窗外的光線正好能照到這邊。

雖然今天外面多雲，陽光很弱。但大早上這樣直接對著光亮，眼睛還是不太舒服。葉昭眯了眯眼，然後皺眉瞪著聶仁衍。

聶仁衍安撫道：&ldo;這個角度更明顯一點。&rdo;正說著，夏之銘也站到了葉昭旁邊，俯身盯著他眼睛看了一會兒。

&ldo;嘶‐‐是挺怪啊。&rdo;夏之銘道。

葉昭被兩人這麼圍觀了半天，都沒鬧清楚究竟哪裡怪，頓時不慡。他伸手拍開聶仁衍企圖再摸兩把的爪子，然後坐直身體，面無表情看著那倆貨。

聶仁衍立馬坐回自己的位置，道：&ldo;額，你瞳孔旁邊的顏色怪怪的。以前一直棕色，雖然顏色比較淺，但是不像今天這樣。&rdo;

&ldo;嗯，現在看起來，更像是……&rdo;夏之銘也坐了下來，端起面前的粥喝了一口，想了會兒道，&ldo;像金色。就是菸絲那種顏色再亮一點，總之很特別。&rdo;

葉昭看著他倆覺得好笑：&ldo;淺棕色，被光照到，亮一點不是很正常嗎？&rdo;

&ldo;不是。&rdo;夏之銘搖搖頭，&ldo;你現在不對著光，其實也能看出來，就是沒剛才那麼明顯。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不是因為光。&rdo;

葉昭起身走到鏡子前看了一眼，才知道他們兩個沒有胡亂誇張，真的是非常特殊的顏色。或許是因為這邊沒有光照，所以不像他們說的那麼亮，而是一種暗金色，在瞳孔周圍一圈，到邊緣的時候又慢慢過渡成正常的淺棕色。看起來，就像是那種暗金色是從深處溢位來的一樣。

&ldo;怎麼會這樣？&rdo;葉昭皺著眉回到餐桌邊坐下。

聶仁衍給他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