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頁(第2/4 頁)

的病人，呆會回來要等護士慢慢地插到連續的號碼裡去，隔幾個才插一個，所以又等了老半天，才被叫了進去。又是那些問題，又是那些化驗單。

他們在化驗室留了標本之後，他就叫小冰一起出去吃飯，但小冰不肯去，冷冷地說：&ldo;你有心思吃飯，你去吃吧，我不想吃 --- &rdo;

&ldo;再怎麼樣，飯總是要吃的 --- &rdo;

&ldo;你去吃吧，吃飽了好有力氣尋花問柳 --- 我不吃 --- &rdo;

他見她這麼不可理喻，也懶得再低三下四地求她，自己跑出去吃了一點東西。等他回到醫院的時候，小冰正坐在一個長椅子上，靠在椅背上睡覺。他估計化驗結果還沒出來，不然小冰肯定拿了結果走了。他跑到化驗室去看化驗結果，化驗室的人按名字找了半天，才找到他們的化驗單，但說他們的化驗單沒加急，今天出不來。

他一聽就急了：&ldo;怎麼沒加急呢？我們明明付了加急費的 --- 我們有收據的 --- &rdo;

&ldo;反正這上面沒蓋加急的章 --- &rdo;

他跑到小冰那裡拿了收據又跑回化驗室的小窗子外，把收據給化驗室的人看，化驗室的人說：&ldo;真的呢，你交了加急費的，收費的怎麼沒蓋加急章？你去找他們吧 --- &rdo;

&ldo;那我們的化驗怎麼辦？&rdo;

&ldo;我們盡力做，但是不能保證今天出結果 --- &rdo;

&ldo;你們怎麼能這樣 --- &rdo;

&ldo;我們是看章行事，你這上面沒章，怪得了我們？我已經答應盡力給你做了，你還要怎麼樣？&rdo;

他只好跑回去找收費的人，好不容易排到了收費的視窗，心急火燎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下，收費的說：&ldo;我一天要收這麼多費，蓋這麼多章，蓋掉幾個也是正常的。這種事你們自己應該上心一點，既然你急著要結果，你自己怎麼不看一下蓋了加急章沒有呢？&rdo;

他發現他今天遇到的所有的人都是翻版常勝，都是自己做錯了事，反怪別人，氣焰比那些沒犯錯的還囂張。他生氣地說：&ldo;你 --- 這是什麼態度？&rdo;

&ldo;你說我這是什麼態度？告訴你，我這個態度就算好的了，你說化驗室已經答應給你做了，你還來找我麻煩幹什麼？&rdo;

他只能自認倒黴，無可奈何地離開收費的視窗。

他們一直等到醫生都下班了才拿到化驗結果，化驗室只剩一個穿白大褂的人在那裡了，很年輕，很沒經驗的樣子。他們問那人化驗結果怎麼樣，那人看了一會，說：&ldo;我也搞不清楚，你們明天來問醫生吧 --- &rdo;

他們哪裡還能再受一夜煎熬？便再三給那個人說好話，請她幫忙解釋一下，那人說：&ldo;我真的不是很懂，你們要我解釋，那我解釋一下，說錯了不負責的 --- &rdo;

&ldo;行啊，行啊，你就按你理解的說吧 --- &rdo;

&ldo;男的沒問題，女的嘛 --- 應該是有問題 ---- &rdo;

他一聽說男的沒事，就如釋重負，再砸落實一下：&ldo;你是說我沒 --- 性病？&rdo;

&ldo;我只是說你驗的這幾項都是陰性 --- 別的我不知道 --- &rdo;

小冰著急地說：&ldo;那我呢？我是 --- 陽性嗎？&rdo;

&ldo;你的 --- 有的是陽性 --- 有的是 --- 陰性 --- 還有的是要看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