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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昔日古靈精怪的少女:“能救小姐一回,玉蟬很開心,今夜之後玉蟬有兩個結果,一個就是死了,另一個就是被帶回崔家,無論哪一個結果,玉蟬都不能再伺候小姐了,小姐便拜託你們了。”
玉蟬又走到床前,跪了下來,以頭觸地:“玉蟬一生感念小姐活命、收留、照顧、憐惜之恩情,願來世輪迴之時依舊能遇見小姐,為奴為婢,做牛做馬,只願常伴小姐左右。”
她說完便磕了三個頭,可是謝櫻櫻此時昏迷著,根本什麼都聽不見。玉蟬磕完頭便再也不躊躇片刻,快速地換了衣裳,又梳洗了一番,春菱卻拿了謝櫻櫻常穿的披風給玉蟬披上了。
“小姐的披風你穿上吧,若是小姐知道你穿得這樣少,必是會怪我的。”
玉蟬點點頭沒有言語,她戴上了兜帽,緩步走到門前,卻忽然聽見兩人的跪地之聲。
“玉蟬,趙媽攔不住你,卻也不想攔你,因為若不如此,小姐只怕便活不成了,可是小姐若是清醒著,她絕不會讓你替她去,你心中不要怨恨。”
玉蟬聲音倒是異常清亮:“玉蟬自己情願的,能替小姐受苦,玉蟬覺得很高興,又怎麼會怪小姐。”
她說完便推開了門,因為帶了兜帽院子又黑,所以外面等著的婆子也沒看出異常來,只抬了玉蟬往崔書彥的院子裡去了。
漆黑的夜色就這樣迅速而絕情地掩蓋了玉蟬最後的氣息。
5以身相替
崔書彥在屋裡等著,他心中像是有貓在撓一般,正是這時門終於響了,他也再不顧及什麼禮數,開了門拉了那戴著兜帽的女子進門,又把門從裡面劃死了。
門外來送人的婆子們都愣住了,卻是連屁都不敢放便悄悄離開了。
門內的崔書彥正待動作,懷裡的佳人卻忽然掙了開來跪在他的面前。
“奴婢有罪,奴婢仰慕二郎之名,頂替了六小姐前來伺候二郎。”少女低著頭,兜帽遮住了整張臉,只是聲音卻是婉轉動聽的。
崔書彥一聽,聲音頓時冷峻了起來:“抬起頭來。”
玉蟬手中緊攥著衣袖,緩緩抬了頭,這張臉並不是絕色,可是這張臉那樣年輕,年輕的面板,淺粉的唇色,水潤的杏核眼,眼角還有一滴小小的硃砂痣,像是她流下的淚。
這張臉雖然不如謝櫻櫻,可是這張臉自有它的味道和風情,崔書彥是有些中意的,只是他想要的不是玉蟬,他想要的是謝櫻櫻,他一腳踹在了玉蟬的胸口上,把玉蟬踹得撞在了門板上。
“爺想要的不是你,爺要的是謝櫻櫻,你是來找死麼!”
門外守著的崔家護衛聽見門裡的聲響,竟然是動也未動,甚至一絲一毫的驚訝奇怪也沒有,因為他們的爺一直都是這樣的,但願門內的女子明天還能留口氣。
玉蟬喘了兩口氣,卻是依舊爬回崔書彥的腳邊跪下,仰著臉笑道:“二郎莫氣,六小姐有什麼好的,那病也不知會不會傳染,容城誰不知她是個血袋子,萬一她再把血吐到了二郎身上,那不是玷汙了二郎麼,讓玉蟬伺候二郎吧。”
她的聲音那樣嬌媚,故意而為的嬌媚,還有一絲驚恐和生硬在裡面。她說完還把臉在崔書彥的腿上蹭了蹭,然後又抬頭去看崔書彥。
崔書彥本就有些按捺不住,如今哪裡還能經得住玉蟬如此的撩|撥,當下拽了玉蟬的脖子狠狠摜在了床上,三兩下把玉蟬的衣裳撕了。
“既然是你自己犯賤送上門的,那以後就叫你賤兒。”
“是,賤兒都聽爺的。”玉蟬微微笑著,眼睛卻沁出水來。
這一夜,崔書彥的房裡傳出了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聲音,摔打的聲音,還有女子哭喊求饒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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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謝櫻櫻才清醒了一點,起身卻沒看見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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