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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望著妹妹……妹妹也望著姐姐……
姐姐明白妹妹……妹妹也明白姐姐……
姐姐笑了……妹妹也笑了……
禽獸黃摸著脖子上那兩道血痕,感到一陣疼痛,不由破口大罵:“操!你們兩個賤貨。老子看上你們,是你們的福氣!操你媽的!不識抬舉!看老子怎麼整治你們兩個賤貨!”
相對於禽獸黃的雷霆之怒,其他兩個男孩,不!應該說是男人,惡棍!“孩子”這個純潔的詞彙不應該用到他們這些禽獸的身上,如果用了,那是對“孩子”這個詞彙莫大的侮辱,玷汙!
看到姐妹倆紅腫的臉蛋,那兩個惡棍的腦子稍許清醒了一些。他們是在犯罪,這一點他們心裡很明白,他們以前也做過同樣的事情,蹂躪侮辱過許多天真少女,可從來沒有一次像這次一樣,受到如此的反抗。蕭雪的威脅,他們暗自心驚。他們的心在打鼓,他們有了一絲害怕。
姐妹花胸前那凌亂破碎的衣服,那半蓋半遮若隱若現的白嫩雙峰,再也不是刺激他們下身和體內罪惡慾望的媒介。
他們在心中琢磨著蕭雪的威脅。他們是逞強鬥狠,他們是無賴惡棍,但他們絕對不是傻瓜蠢蛋。他們心裡明白他們現在的一切都是跟著面前的這位黃二少得來的。有黃二少的庇護,他們在Y縣的初中,高中才能如此的囂張跋扈,有黃二少的庇護,他們才能一次又一次目無法紀,欺辱同學,打架尋釁,玷汙少女,而不受到懲罰。他們知道,正是因為有了黃二少,他們才沒有被送進監獄,送去公讀,得以繼續逍遙自在地危害校園,危害社會。
但這次,黃二少是否能夠保得了他們?他們心中猶豫。
眼前的女孩提到了“死”字,還是打算在死在縣政府門前!這番話語讓他們感到震驚。死,並不是一個青年男女會時常掛在嘴邊的,當然有時候為了逞兇鬥狠,為了搶地盤,他們也會撩起衣服,拍拍胸膛,對著一些年紀較大比劃著匕首的混混說道:“有種,你就給老子的心口來一刀。”
但他們知道,有著黃二少的庇護,那些混混並不敢拿他們怎麼樣,事後一般還能收到幾分孝敬。
可女孩說“死”時那種依然決然的神情讓他們感到害怕。真是人不可貌相,外表柔弱動人的蕭雪,內心竟然如此的剛強!
他們雖然並不太懂政治,但他們卻也知道死在縣政府前,是一樁非常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如果這個叫蕭雪的丫頭真的說到做到,那黃二少的老子是否能保得住他們,不,應該說黃二少的老子是否會保他們,都還是一個問題。到時候或許為了給自己的兒子開罪,還會把禍水都往他們的頭上倒。
坐牢,這個詞在他們的心中閃現。聽街上那些混子說,這坐牢也分三六九等,並不是人人都能坐得,他們自家要錢沒錢要權沒權,他們這個牢絕對不是那麼好坐的。
十數年的青春如果真這樣消耗在大牢裡,略微想想,他們都覺得害怕,出來後三十好幾的歲數,難道真得和那些地痞一樣一輩子混吃等死?怎麼說他們也都讀到了高中,在這Y縣也算是高學歷了,再不擠以後也總能在縣城裡找到一兩個象樣的工作。可如果真得進去了,那他們這輩子就真得算是毀了!
他們一開始跟著黃二少混,只不過是想日子過得舒服一點,耀武揚威一點罷了,他們絕對沒有想過日後要玩到監獄裡。
不行,絕對不能這樣。
蕭霜的學長勸起了黃二少:“哥,我看我們先把他們綁起來,您先去上點藥膏。”
黃二少狠狠地捏了一把蕭雪的胸脯,罵罵咧咧:“上什麼狗屁的藥膏,老子要先上這兩個賤人。操!看她們再狠,再囂張!老子要不把她們玩殘了,老子就不姓黃!”
蕭霜的學長感到額頭冒出了冷汗。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