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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而當然沒有時間也沒錢去看這場比賽,她只是聽到去看比賽的人回來在說,雖然很多人替傅清嘯不值,說扣分扣得太多,但是更多人在說紀朝酩和那個小女孩。北約明的人對華海大有一種既崇拜又記恨的心理,一方面一直個給華海大壓著,難免有怨恨心理,另一方面人家確實比自己厲害,也不能不承認。傅清嘯也是這個心理。紀朝酩的成績就算他不滑出賽道也比不上,但是他心裡暗暗憋著一股氣,天天去雪道上練習,希望下一年能比過紀朝酩,至少也跟北約明拿個獎盃回來。不過他去了雪場就練不了賽車,明年盛夏就是四年一度的晉基賽車。這個比賽不是專門對學校的,凡滿十六歲的賽車手都可以報名參加,憑有記錄的賽車時間篩選入賽人選,篩選報名工作一年半以前就開始了,傅清嘯已經入選。傅清嘯原來的精力大部分都放在準備這個賽車上,但是雪場上的失利,使他暫時分散了注意力。
學而聽到這個訊息,心裡有些幸災樂禍,傅清嘯說的話她還有些記恨在心。如果換了其他場合,傅清嘯說這句話,學而還不會這麼記在心上,但是當時三大名將都在場,學而覺得這個面子丟的實在太大了,而且她估計連補救的機會也不會有,所以記的時間比較長了一些。
學而對情況的估計還是很準的,伍煥昶也沒有再來找過學而,大概對她寫的那篇東西不是特別感興趣。學而一直都沒有再遇到三大名將齊集的場面。
伍煥昶來找學而約稿而引起的漣漪慢慢在學而心裡淡去,學而重新坐下來做個平常人。她非常努力地讀書,期末考試只在中下游,他們小班上課,一個班不過十五到二十人,也就是說她的成績在十名之外。她不是很滿意,但是她已經盡了她的全力了。她又開始寫文章,不過不投給伍煥昶,投到校外,以前發表過她文章的地方。寒假到了,她也不回家,不回去可以省掉交通費,而且可以打工掙錢。她的家裡沒有錢,出來第一年的學費還是問人借的。
她的運氣還是不好,北約明的學生假期打工總會有大公司錄用,不知道為什麼沒人招她,面試倒是有,每次面試完了就沒有下文了。學而認為可能和她的穿著有關係,她沒有象樣的面試服裝,去面試都是問室友借的。北約明寢室分兩人住和四人住,不是沒有人住得起單人寢室,只是因為學校不允許特殊化,而且要培養和人共處的技巧,所以再特殊也得有一個室友。學而當然不是特殊的那種,住的是四個人的寢室。她也不是會在意這些的人,她最好人越多越好,住宿費可以便宜些,認識的人多一些,找起人幫忙來也容易些。她在寢室裡是老好人,人人都可以差她辦事,幾乎所有跑腿的事都由她包了。幫人家跑腿多了,她有些事求求人家,只要不是太過分,人家也不好意思拒絕。這面試的衣服就是問室友借的。衣服是好,不過不是她的尺寸,寢室裡其他三個人,一個比她高,一個比她胖,一個比她矮,真是不巧,衣服穿在她身上一看就不是她的。這種面試的衣服都不便宜,也沒有人交情好到給她特地去買一件的。穿這樣的衣服去面試,心情也有影響,回答問題也受影響,加上她也沒有花容月貌可以用來和人套套交情,面試當然見一個黃一個。
這大冬天的跑來跑去也不容易,後來住校的教授見她可憐,給她介紹了一個家教的工作,她感激地就差五體投地,她勤勤懇懇地去教那個顯然是比她還要苯的小女孩,如果不是這麼孺子不可教,人家估計還不會請她,工資倒還可以,一個假期下來夠她一個學期的生活費了。這個家教教了有半年,剛開始人家家長待她如上賓,給她又是送水,又是送水果,還留她吃晚飯,也不知教授有沒有給她吹什麼牛,都指望著她這個名校高材生能點石成金,發生奇蹟,一夜之間讓這個愚笨的小女孩變成神童,結果這樣的奇蹟沒有發生。學而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她從不及格升到及格。照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