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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這張紙落在了桌上，下午未放回到您的資料夾中。希望沒給您帶來不便。若您仍想下星期三找我，悉聽尊便。

&ldo;好的，先生。把名單寄給她?&rdo;

&ldo;當然，名單別打錯了。三份。我想你知道大都市信託公司的希根先生的家庭地址吧?&rdo;

我點點頭。&ldo;在薩頓一一&rdo;

&ldo;明天去找他，給他一份名單，讓他在星期一早晨先搞到這些人的財務報告。不需要歷史記錄，關鍵是現狀。外省市的那些人，發電報。我們要在星期一六點前拿到那些資料。&rdo;

&ldo;這兒有希巴德的名字，也許還有其他已死之人。&rdo;

&ldo;以銀行的才智，他們會發現的，不會打擾他們的靈魂。跟紹爾?潘策爾聯絡，讓他星期一晚八點半來這兒，還有德金。看看戈爾和卡瑟，再找兩個人一一你自己挑一一看看他們星期二上午能不能來。&rdo;

我笑了。&ldo;叫六十一團來怎麼樣?&rdo;

&ldo;留著備用。發完電報，馬上給希巴德小姐家打電話，找到她為止。施展你的魅力，約好今晚去拜訪她。如果你見到她，就說你很遺憾我拒絕了她的委託，說我允許你為她效勞，如果她願意。這樣省時間，還還能使你有機會從她那兒獲取不少資訊，也許還能看看那些檔案，瞭解這些檔案對希巴德先生的影響。特別留意是否有跡象表明他知道自己不會很快回來。對於某些法律意向，我們當然同意，比如法律不願相信那人已死，僅僅因為他不在他經常出沒的地方。&rdo;

&ldo;好的，先生。我可以自行處理與她的業務往來嗎?&rdo;

&ldo;要讓她有這種印象。&rdo;

&ldo;我要是去見她，可以把信帶給她。&rdo;

&ldo;不，寄給她。 &rdo;沃爾夫正試圖站起來。我看著他，因為這個動作總是很有看頭。在他往門口走之前，我說：&ldo;有件事我不明白，或許我該瞭解。為什麼要問她有關保險的事?&rdo;

&ldo;那件事?只是因為我們有可能遇到以前從未遇到過的某種報復手段。蔡平的仇恨，從叔叔推及侄女，當然已沒有那麼強烈。聽說她可能獲得一大筆保險賠付，他在策劃謀殺希巴德時，就會考慮到不要讓人找到屍體，這樣她就得不到賠償。&rdo;

&ldo;總有一天會得到的。&rdo;

&ldo;即便是推遲對手的好運，也是小小的勝利嘛。如果你能想出這種手腕，也會小試一把的。這是一種可能。另一種可能是，如果蔡平本人是受益人，希巴德小姐斷定他會殺死她叔叔，神不知鬼不覺，還能得到一大筆錢犒勞自己。這種想法讓她忍無可忍，於是她親手殺了她叔叔‐‐反正他也要死了‐‐處理掉屍體，沒人找得到。今晚你可以和她談談這件事。&rdo;

我說：&ldo;你以為我不會?我會證明她不在犯罪現場。&rdo;

第四章

星期六晚和星期日，我忙得不亦樂乎。我見了伊芙琳?希巴德，和她談了三小時，然後給紹爾、弗雷德，還有其他幾個男孩兒排好班，好好享受了一下打電話的樂趣，才終於在星期日晚聯絡上了希根，銀行的那傢伙，他剛從長島度週末回來。收到電報的會員有五六位打來電話，反應不一，或恐懼，或惱怒，還有一位就是好奇。我打了幾份名單副本，有人來電話，我就對照名單做記號。原件‐‐希巴德的那份‐‐上端寫有日期，一九一三年二月十六日，是打字稿，有些地址用鋼筆改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