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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陽睜開了雙眼,他猛地起身,身體卻是頓時傳來劇烈疼痛,邵陽吃痛地哼了一聲,旁邊正睡著的夏鈺立馬被驚醒,弄清楚狀況後的夏鈺立馬扶著邵陽又躺了下去,邵陽看了看四周,發現他們居然在一所寬敞的房子裡,他愣了愣語氣略顯無力地問起了夏鈺:“我們是在哪裡?南宮他們還好嗎?對了,是你救了我嗎?那麼在旁邊有沒有發現景勞的屍體?就是之前在排名賽中和我對戰過的景勞……”
“行了,不要再說了,你的傷勢那麼嚴重,足足昏迷了兩天一夜,現在的你應該要好好地休息才是,而不要想那麼多!知道嗎?”看著一臉不屈不撓的邵陽,夏鈺片刻之後嘆了口氣,他只能無奈地繼續說道:“算了,既然你這麼想要知道,那我就和你說說吧,不然讓你一直想著事情,沒準還會讓你憋出內傷來,到時候反而得不償失了!”
“我不清楚救你的人是誰,反正我知道絕對不會是我,因為我也是昏迷著,直到昨夜才醒過來,一醒過來得知你也在這裡,並且沒有醒過,於是我就立馬來到這裡,而你說的那個景勞,我有印象,不過卻是在武會時候的,我也不清楚那時的你旁邊是不是有景勞的屍體!”夏鈺緩緩地說道,他給予足夠的時間讓邵陽腦海中可以好好消化一下,看著繼續點頭的邵陽,夏鈺又重新開口說。
“至於南宮他們,唉!只能說有的好,有的不好,於厲輝和左丘兩人都沒有事,他們只是受了些輕傷而已,反而是追擊他們的瀾樓閣修者全軍覆沒,南宮的情況也是不錯,他憑著獸森錯綜複雜的環境順利逃脫,龔家兩兄弟和公西改已經被他們各自的家人接走了。”說到這裡,夏鈺臉色明顯不對勁,面頰都抽了抽,邵陽雖然受了傷,可是觀察力還是挺敏銳的,只見他立馬問著夏鈺說道:“之後呢?其他人呢?其他的武會選手呢?”
“唉!刁炎彬平安無事,最後他和大部分的武會選手都被天山救了出去,左丘晉鵬他弟弟左丘諾風原來早就已經被送出了蒼馬原,想必是當時他們身邊的‘杜叔’安排的吧!”頓了頓,看著邵陽緊逼的目光,夏鈺站起了身背對著後者說道:“鮮于百和鳳文昊兩人仍舊昏迷中,他們的傷勢都很嚴重,聽說鮮于百從今以後都不能用刀了,而子鳴的生死還不清楚!”
“年卡呢?還有年卡呢?”邵陽心中仔細一想,便察覺了夏鈺隱瞞了一個人,年卡的關係與眾人也是不錯,若是沒有發生什麼,夏鈺是絕對不會不提起的,果然,只見夏鈺雙肩抖動了一下,開口說道:“年卡,他已經死了,同樣死去的還有於厲輝死去的戰友臨終託付的兩個徒弟,公西改在得知年卡死後,悵然若失的他終於是突破了原有境界,和南宮一樣成為了一名元者境修者,不過他最後卻是說了一句,我記得好像是‘如果可以重來多一次,我希望能夠用力量換回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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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鳴哥哥,子鳴哥哥你在哪裡?父親叫我們回去吃飯啦!”只見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從高大的樹上一躍而下,一頭銀色的長髮隨意飄動著,這人便是車子鳴,因為被魚聞轟下河而昏迷的他,隨著河流的流動而來到了這個河邊小村,好在被當時打獵經過的許世兩父子所救,不然再耽誤一段時間,車子鳴的傷口必定潰爛。
“小佑抓緊,給你!”車子鳴將之前捕捉到的一級野鳥交給了許佑,許佑抓緊手中的鳥兒,他好歹也是一名元徒境的修者,雖然自己本身捕捉不了這種鳥兒,可是控制住卻是不成問題,車子鳴看著天真的許佑玩得不亦樂乎,他的臉上也不禁莞爾,兩人邊走邊玩,速度卻也是不慢,很快就回到了許佑家中。
“子鳴,你之前不是要去小鎮上嗎?我們村子大約在後天就會去了,你準備一下?”車子鳴點了點頭,他的確是曾經和許世這麼說過,小村的訊息很是閉塞,就像蒼馬原發生過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