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1章 人類與生態(第2/5 頁)
當然倖存下來的在這裡的植物,會遭遇新一輪的感染。
就如同地球大型生命的發展過程中,與病毒永無止境的相互鬥爭一樣,暹緬次大陸正在上演殺傷和反殺傷。
在這種拉鋸中,所有昆蟲、螃蟹、小魚之類的小生物全部死亡,融化在似乎已經可以算是消化液的河水中。
整個森林中由於強有力的有機物頻段放射,籠罩在一股肥皂泡沫一樣的幻彩世界中。
在這充滿生命值的環境中——衛鏗建設的碳纖維高塔正在始終從地熱中汲取電能,從空氣中汲取二氧化碳,進行著工業級別的有機物合成。為打贏這種抗擊病毒的戰爭提供持續性的消耗。
早在十年前。
以衛鏗那時的科技水平,打贏這場戰爭並不難的。但是要在贏下來的同時,維繫住人類身份則是很艱難。
在地球生命界中,簡單的生物是容易永生的,也是抗病毒的。因為基礎簡單,遭遇摧毀,可以快速修改——那些蠕蟲、蟑螂們在歷經上億年後,依舊頑強地生存著。
在潘多拉位面的很多很多條時空中。
這種不做人方案,在多個文明世界遭遇潘多拉場後,那裡的生命最終都是這樣選擇的!
這就相當於有了每年數十億的資產收入,那麼還要啥腳踏車?哪怕是起床都有女僕喂到嘴。——放棄了物種時代的積累。
衛鏗這個軸貨,堅持做一個地球物種。
169年3月25日,上午四點,已經在大地深處和頻段大一統合唱的衛鏗思維們,在已經佔據上風時候,釋出了自我目標再確認:“那種在儲存自己意識的前提下,簡化自己的意識,朝著宇宙蟲群方向上演化。讓大地佈滿菌毯,讓自己生命環境中,充斥著高氧化下強大生理的蟲子?
這麼簡單的路,我不想走!亦或是說,這走不出我想要的價值!
我要積累,我應當甩開那些簡單的、輕鬆的方法,應當站在生命的銳氣上選擇遠大的路線。
我今天選擇。在過去是宇宙中生命們的起因,從第一個單細胞生命在地球上誕生,經過艾迪卡拉紀演化成宏生命,再經過寒武紀大爆炸,挺過了一次次大滅絕走到了今天,這樣‘舍簡求繁’的選擇無處不在。
這樣的選擇,更不會隨著時間發展,而消失,智慧生命當向著更高一層進步。
總有一日,我的生命會走到終結,當我驀然回首,能感覺我的意志在這個世界上存續過。”
現在,衛鏗在冒死死磕,是在為了不放棄人類複雜基因,故意走難的道路。死波一閃固然就清淨,卻也讓人類未來少了幾分路線的多樣性。
衛鏗這種堅持要用人類免疫系統,這需要強大的應變能力。
此時使徒意志也是在垂死掙扎,各種病毒體系瘋狂演化破壞衛鏗免疫蛋白質。
為了用複雜的思維思考分析使徒進攻的蛋白質。五千多個衛鏗就是在這個思考過程中,融入頻段中。
生命演化功率是有限,人類生命系統太複雜,要純靠人類演化來扛是不可能的。
但是工業可以突然加大某種蛋白質合成,然後如透過碳基塔的放射來“注入藥物”,形成對使徒的一波波壓制。
而到底該用什麼“藥”?需要人,需要更多的衛鏗思維以身融於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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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4號,對抗已經持續了二十天。
在羅㳍泊觀測塔樓上,衛鏗的叢集觀測頻段觀察到了頻段的特殊變化,這個變化不僅僅是關乎於“蜃雲菌母”的頻段的。出乎衛鏗先前預料的是,所有使徒頻段都動了。
似乎全球的使徒也都感知到了什麼,讓渡了與“蜃雲菌母”相互競爭的蛋白質頻段,讓“蜃雲菌母”來和“天災坑”對抗時扛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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