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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在公司樓下的會面倉促，雖然沒說上話, 眼尖的人自能看得出這位程董事與以前的不同。

兩口子的事外人說不清，姚主管和程恩恩也相識多年，關係稱得上一聲朋友，但畢竟有一層上下級的關係，既然程恩恩表現不認識，她自然配合。

這間辦公室的極致冷淡風，與江與城身上的沉穩剋制感相得益彰，但此刻脖子上那條毛茸茸的圍巾顯得有幾分突兀。

他在辦公桌後坐下，並沒有取下的意思。

姚主管直入主題，說的還是新產品代言的事兒。

&ldo;池俏對這個代言意志很強，但我們看過她這幾年代言過的產品，五花八門，質量參差不齊，總體不太符合我們對代言人形象的要求。另外，她上一個同類產品的代言合約存在一些問題，雖然已經到期，但一直牽扯不清。&rdo;

這件事本在姚主管的許可權內，無需請示江與城，這趟過來是因為背後牽扯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ldo;原本我已經回絕，不過鍾總親自出面，有意促進這次合作。&rdo;

鍾總跟江與城有私交，鍾非國際跟他們也一直有生意往來，各種利益牽扯，這面子她不能不賣。

江與城卻並未放在心上：&ldo;你有合適的人選？&rdo;

姚主管將手裡的資料遞過來：&ldo;去年新出道的演員，形象氣質各方面都符合，目前人氣不如池俏，但開年後有兩部戲會先後在各大衛視播出，市場很看好。&rdo;

她看人的眼光從未失誤過，江與城連資料都沒看，直接回覆：&ldo;按你的意思做。鍾總那邊有想法，讓他直接來找我。&rdo;

&ldo;謝謝江總。&rdo;

這裡的對話完全沒避著那邊兩人，但程恩恩跟江小粲壓根也沒聽，腦袋挨在一起，對著手機嘀嘀咕咕不知在商量什麼。

姚主管拿回那份資料，正要離開，視線掠過會客區又頓住，轉回身低聲說了句：&ldo;程董事跟以前不一樣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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