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第2/4 頁)
了一批沒有補稅進了衙門,算是殺雞儆猴,城中商戶、附近農戶也只能咬著牙給錢。
孫將軍還是沒有消氣,抓了一批人,說是有縱火燒糧之嫌,聽人說,這幾日這批人卻悄無聲息不見了。
即便是孫將軍要消火,也不可能胡亂殺這麼多人,這些人的去向這幾日也成了雍州的一大謎題。
······
趕了幾天路,入了青州城,聽得這家醉江南真是名聲在外無人不曉的百年字號。
張撫之、樓澈二人,便尋到了這家起了二層半樓的大飯莊子。
還未入門,便聞得一陣酒香,酒是本地特產的鳳酒,醉江南財大氣粗,把當地產高粱的柳林鎮上最好的酒窖都包了下來,號稱要喝最醇的鳳酒,非到醉江南不可。
張撫之是富家子弟,自然不可能坐在樓下的散座,適逢同入了二樓的雅座包間。
二人都是愛酒之人,張撫之倒也不怕花錢,用五十兩銀子買下來一罈,果然,泥封一啟,真個是聞香十里。
跑堂的夥計無不嘴皮子利索,越是大飯莊越要僱能說會道的夥計來拉住顧客,此時見張撫之是豪客,夥計打疊精神伺候著,一邊給眾人斟酒,一邊嘴上不停誇著鳳酒的好處。
“鳳酒陳釀有陳釀的醇,新釀有新釀的香,滋味不同各有妙處。幾位老客,您要是喝了新酒還想嚐嚐老酒,也要到我醉江南來。”
張撫之撇撇嘴,“再好的酒,也不至於那麼貴。誰家的銀子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他往日大手大腳慣了,向來一擲千金,父親只覺他紈絝,便將平日用度減了大半,張撫之還沒改過來這大手大腳的毛病,要了酒之後才反應過來,一陣肉疼,不禁開口埋怨道。
夥計笑笑,“這位小郎君有所不知,這酒也是隨著市價走的,近來糧貴,酒自然也不便宜。”
這倒是說的實話,張撫之揮揮手,點了幾樣招牌菜之後,樓澈要了壺好茶,有茶佐著,飲酒也不那麼傷身。
兩人一面喝茶一面說話,口都講幹了,卻不見夥計將茶送上來。
樓澈只好下樓去催,上得樓來卻見王啟東和一個瘦高個進了一個包間。
樓澈曾與王啟東打過交道,自然認得他。見二人進了私密的包間,一時起了好奇心,閃身進了旁邊的隔間,貼耳聽著,萬一這老狐狸又有什麼發財的好路子,自己也能搶先得個信兒。
“文臺大人,家中老母親身體可還好?”王啟東的聲音傳出來。
樓澈面色未改,這老狐狸一向同官府關係不錯,與衙門中的文臺吃飯倒也正常。
“謝大掌櫃關懷,老母身體尚好。”那文臺也十分客氣,“我在容州鄉下置了處老宅,我平日開銷不大,也夠老母親衣食無憂了。”
怎麼?這人竟然是容州的文臺?
樓澈有幾分疑惑。這王啟東怎麼跟容州的文臺攪到一起去了?
“大哥,你這些年攢了多少銀子?”王啟東繼續問道。
“我不吃空,全靠那點餉銀和賞錢,大概有一百多兩吧。”
“太少了。”王啟東毫不客氣地說,“起屋賣田倒是夠了,可是想讓老太太穿綾羅綢緞,吃山珍海味,一大群丫鬟僕婦伺候著,好幾個兒媳孝敬著,兒孫繞膝,走到哪兒都做首席,只怕是遠遠不夠。”
“那是自然,要想像兄弟你說的那樣,除非有幾千兩銀子在手裡。”
“這一次,大哥和我搭夥做生意,事成後可以分三千兩銀子的紅。”
“多少?!”那文臺一口酒險些嗆在嗓子裡,自己知道王啟東找自己定然是有所求,只是沒想到出手如此闊綽。
“三千兩,只多不少。”王啟東伸出三隻手指。
文臺腦子裡登時就浮現出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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