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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可是事實不是那樣啊。銀的夢想已經完成了一半,另一半也完全不用擔心。所以銀一點都不可憐。炎是你兒子,他有責任幫你,他也是狐族的一份子,銀不用承擔所有的責任。就連影和金也不是照樣陪在你身邊這麼多年,他們的相伴是從內心裡對銀的支援。銀成功與否都是大家的責任。你那麼努力,怎麼會可憐了?我那麼說只是因為炎不想回家,如果因為他的任性而造成嚴重的後果,那最傷心的就是銀,所以我才說可憐。銀傷心的話,大家都會難過。&ot;沒想到和炎的對話都被銀聽去,現在又要解釋,真是警惕性太差了,連銀什麼時候到的居然沒察覺。
銀向來敏感,又喜歡逞強,掩飾自己的脆弱。能讓他真心坦成的大概只有金。
第 四十一 章
釋的一番話讓銀暫時的沉默,也許還在消化,辨證真假。
好在銀已經不是先前那般激動了,情緒穩定的多。釋大膽的靠近銀的身邊,感受銀的氣息。
外面的雨不知何時已經悄然停止,濕透的地面驗證著大雨來過的足跡。釋解除結界,讓自然的夜風襲進鼻間,感受大雨過後的清新。
&ot;銀,我們去住客棧好不好?這裡風涼&ot;即使是廢話,釋也是真誠的關心,銀不會感覺冷,可釋就不會視若無睹。
銀雙目掃向釋平凡樸素的藍布長衫,被雨淋濕後變的皺巴巴的難看,還有潮濕的異味。
釋瞭然的扯平衣服上的褶皺,不見效果。本是布料低等的衣物,哪能和自身的白衣相比,只是入鄉隨俗,裝扮平凡而已。
用力過度,沒扯幾下衣服就被扯破,拉開好大一條長口子,露出了胸膛。
釋乾笑,丟下手中的破布,迅速的變幻出一身白衣,和銀,仿若雙生。
白衣白髮,熟悉的潰亂,可偏偏又那麼多不同,銀不甘心的瞪著釋。
&ot;為什麼他聽你的話卻不聽我的,為什麼他要和我做對?&ot;
釋一愣,隨即才知道銀在說什麼,無奈苦笑:&ot;小孩子都需要人哄,我把他當兒子看,你把他當工具看&ot;
&ot;不管我當他是什麼,他都流著我的血,是我的兒子就應該聽我的&ot;銀斬釘截鐵,毫不懷疑,兒子就是應該聽從父親的,那是為他好。
&ot;那如果你父親還活著,要你殺了金你殺不殺?&ot;釋平靜的反問,看銀又掩飾不了的慌亂,突然覺得自己很殘酷。可這也是事實,銀太固執了。
&ot;炎也是一樣,他只是用自己的方法保護自己重要的東西而已,他是愛你的,他不希望你寂寞難過。你不對他好,他也從沒怪你,他只是想自己像個普通的孩子樣有愛自己的雙親,陪著他成長,那樣他就不會覺得自己像異類。你想想,如果你對他殘忍,那他可能成為有血肉的靈魂嗎?他沒有人性,又怎麼會盡心去保護族人?他將不是偉大的王,說不定會成為魔,屠殺一切生靈,那你努力這麼多年豈不是白費?不是強就可以的。你父親就是例子,因為自己的任性,造成滅族之災--&ot;
銀恍惚的看著釋,看著釋的嘴巴不停的張張合合,說出的話像咒語般讓他頭痛難忍。彷彿又親臨在那片艷紅的世界,翻滾的紅浪像大海的咆哮,摧毀一切的生靈。族人悽慘的叫聲淹沒在層層浪海。紅色的狸糙像美麗的殘陽,那麼美,那麼迷人,一片一片的,如同紅色的海。父親在眼前死去,族人在眼前消逝。他迷惘,慌亂,跌跌撞撞。衝進長滿狸糙的海里,找到在那飄揚的絲絲紅髮,悲痛欲絕。以為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被淹沒了。沉溺在依然美麗的紅海里,直到翻滾的雲層裡出現金色的眼,瞬間既逝。瞬間成為永恆,他緊緊抓住心中的永恆,帶著他穿過紅海,越過翻滾的雲層。那瞬間--只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