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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的危險。甘棠在一旁嚇得腳都軟了,拉著他家公子的袖子央求:&ldo;公子啊,危……危險啊……快回艙裡吧……&rdo;拉住他的袖子才發現,混亂中司徒碧的手臂竟然受傷流血了。
&ldo;回艙裡?甘棠,咱們已經陷進去,不可能沒有危險的。&rdo;司徒碧像在談論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似的,拿手捂住手臂的傷口,哼笑一聲,&ldo;你知不知道剛才那一箭,並非是因為風大才射偏的,完全是一種挑釁。&rdo;
&ldo;公……公子……&rdo;甘棠臉都白了,他有點想不通,以前他家公子在太子身邊的時候一直都是很閒適的,為什麼太子一失勢,公子就被推到風口浪尖了呢?
回家
折騰了半晌,被人偷鑿的船最終沒能保住,慢慢沉入了水中,司徒碧一行人轉到了另一艘船上,驍騎尉加大了巡查戒備力度,所有的官兵全都進入戰鬥狀態,時時巡查。所幸後面再沒有什麼危險發生了。
經查,那名刎頸的刺客身上並未留下任何信物,從他受傷被圍追後立刻自盡的舉動來看,應該是主使者家中的死士。而又有誰有能力養這些死士呢?是司徒家的政敵嗎?或者說是有意阻撓皇帝選妃的人?又或者,是不滿皇帝對司徒碧的寵愛,有心除掉司徒碧的人?
因為要趕路,司徒碧也沒有時間糾纏於這件事上,只是上岸之後把這個爛攤子交給了當地官府,然後又匆匆上路了。一路上驍騎尉都在嘮叨,不甘心就這樣罷休了,可是司徒碧卻什麼也沒說,就好像他遇到的不是刺殺,而是一場別開生面的歡迎儀式。
這樣又行了三日,隊伍終於進入了江州境內,剛進入江州便有司徒家的人前來迎接,來的人是司徒家的長公子司徒珏。按照禮制司徒珏還得對司徒碧行叩拜之禮。行禮的時候司徒碧淡淡地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大哥,從這個角度看,畢恭畢敬跪著的司徒珏看起來十分恭敬,連頭也不敢抬,只看到他的發頂。司徒碧轉過頭看向不遠處,淡然地說了句:&ldo;起來吧。&rdo;兩人便再無話了。
司徒碧一行人被司徒家的人簇擁著繼續前進。好多人都來了,司徒家的各房小姐公子都圍在司徒碧身邊,不管是關係親密的還是幾乎沒有說過話的,都圍過來看似親暱的和司徒碧打招呼,當中甚至還有他離家之後姨娘們生的孩子,幾乎沒見過的小孩,走過來扯他的褲腿,叫他&ldo;阿碧哥哥&rdo;。這些穿著錦繡衣衫養尊處優的少爺小姐們,讓司徒碧想起以前自己和母親過的那種忍氣吞聲的生活,讓他不由得想吐。
那種噁心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司徒碧扒拉開人群,迅速跑到一旁的糙叢裡吐了一通,這些天忙著趕路,也牽心著之前的刺殺事件,他並沒有吃什麼東西,所以吐出來的無非是些清水。甘棠站在一旁默默地扶持住他,感覺到他身上的戰抖和虛軟,連忙攙扶住他,用身體支撐著他,好一會兒,司徒碧才好了一些,拍了拍衣袖對著司徒珏揖了揖:&ldo;對不住,大哥,突然覺得噁心,實在是失態了。&rdo;
司徒珏的臉上冷了幾分,但是鑑於旁邊還有君瑞的人,也沒有說什麼,引著他們往前走,走了有一盞茶時間,便到了司徒家的大宅院。
這是一座深宅大院,門前的牆上爬滿了藤蔓,藤蔓上開著稀疏的紅花,看起來生機勃勃的。正門前兩個氣勢恢宏的石獅子,活靈活現地臥在門口,一雙眼睛像是活了一樣。從正門進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影壁,上書一個端正秀麗&ldo;福&rdo;字,是司徒家第三代家主,司徒家第一位丞相,同時也是顧命大臣的祖先的手筆。從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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