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頁(第1/3 頁)

&ldo;她在幼稚園，第士卡學校，一直待到六點。有時週末時，我把她接到辦公室。&rdo;她瞪了一眼裡奇。&ldo;十二天以前，我和工作的夥伴分手時，我還告訴同伴，我確實不能和他們一起去旅遊。週末不上班，我必須在五點半左右下班，我希望艾勒娜習慣，每週這個時候我都會把她接回來，一起快活地玩上兩天。&rdo;

凱尼揚了揚眉。&ldo;你老闆理解嗎?&rdo;

裡奇轉過身看了看她。&ldo;他是個單身父親。&rdo;特瑞簡略地答道。

凱尼就問到這裡。&ldo;好吧，&rdo;他說道，又轉向裡奇，&ldo;我記得你打電話時說是在家裡工作。&rdo;

&ldo;我確實是在家裡工作，&rdo;裡奇得意洋洋，&ldo;我正在編一個新程式，叫做法律搜查。我確信，它能夠給法律研究領域帶來一場革命。&rdo;

特瑞抓住了他說話的漏洞，要是這樣一心一意地忙於程式設計序，他是否有能力做孩子的家長。裡奇似乎猜透了她的心思。他趕忙補充道：&ldo;不過我能協調好兩者之間的關係。&rdo;

他說話的語氣顯然是針對特瑞的。可是他故意這麼一說，凱尼卻問道：&ldo;什麼和什麼之間的關係?&rdo;

&ldo;搞工作和做父母之間的關係，&rdo;他靠到椅背上，伸了個懶腰。在特瑞看來，他的姿勢和表情都顯得很虛偽。不過他投向凱尼的目光卻顯得很真切。&ldo;特瑞和我都很討厭那種雅皮士式父母的生活方式，你明白，就是那種雙職工家庭夫婦二人都在事業上小有成就，一回到家總是消磨在孩子床前，抱著餵孩子飲料，問保姆小傢伙這一天怎麼過的。&rdo;他沖特瑞詭秘地一笑，彷彿為他們共同生活的記憶所溫暖。&ldo;我們一度想兩個人都去事務所工作，後來發現這很不妥當，就決定把重心放在特瑞的事業上，我就留在家裡照看艾勒娜。這樣對我倆都好，我是一個很有創造精神的人。這也證明我很幸運。能夠看著艾勒娜成長，這是比我能夠夢想到的任何報償都要大得多的獎賞。&rdo;他遲疑了一下，似乎為自己的想法所觸動，輕聲對特瑞說：&ldo;特瑞，不管怎麼說，我確實為我們曾經做過的事感到自豪。&rdo;

這是試探，特瑞明白：在他們婚姻共謀中，是特瑞替他做了掩蔽者的角色，現在他還在打這個算盤。&ldo;我也自豪，&rdo;她對裡奇說，&ldo;對於有些事，確實是這樣。問題是，你剛才講的事沒有一件真的發生過。&rdo;

裡奇把臉扭向一邊兒;只有特瑞能看清他臉上交織著憤怒與驚詫。她繼續對裡奇說：&ldo;所以，我們得談談真正發生過的事情。&rdo;她說，&ldo;我懷上艾勒娜時，我們還沒結婚。我對你說，我一點也不敢保證我們一定得結婚。你回答說，你需要一個家，孩子是我們這個家的中心。所以我就問我能不能待在家裡照看她，哪怕只照看一段時間。&rdo;

裡奇眼神裡滿含著憎恨;特瑞因為自己洩露了秘密而有一種負罪感，這是五年來她養成的習慣。她儘量讓自己正視著裡奇。&ldo;&l;當然&r;，你當時回答說，&l;我也希望你留在家裡照看孩子。這也是我們應該結婚的一個原因&r;。&rdo;

&ldo;所以我們就結婚了。&rdo;特瑞平緩下來。&ldo;可是艾勒娜一出生，你就辭掉了你剛找到的那份工作，連個招呼也沒打。而且決定攻讀工商管理碩士。你說這是為了保證艾勒娜的將來。&rdo;

&ldo;根本不是這麼回事‐‐&rdo;

&ldo;正是這麼回事，&rdo;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