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獨自的旅行(第1/8 頁)
有多少天是寂寞的,也有多少恆沙。
如果水分蒸發,身體的其他部分又轉化成水,也算慢慢的變成雲了吧。
莎草變成了雲,不過是不一樣的雲,沒有長時間的暴曬,只是散發著冰氣。
原本青綠的群山漸漸化作冰川,連風都凍成冰晶在彈跳著,而一離開範圍又很快解凍,上升起來,對於動物的影響其實也不大,就是帶走了一些病毒,對於能夠適應大部分環境的動物來說,天象變化也是很正常的。
莎草又化作了風,在漸漸解凍的冰雪中降下,許多泡泡升起,又沒有那麼難過。
白茫茫的一片增加了許多景色,而其中新添的毒草被莎草輕輕摘走。
莎草揮手有薄霧,又不見形狀。
許多演員,又怎麼再現別人的一生。
這一輪,也講究先來後到?
莎草手指間滾落著朝露,也是,沒什麼區別,這就是入戲?
花露滾落青草地,滲入土壤中去。
落雨為何,也為了一年一度的奇蹟盛宴。
第一滴雨露落下便繚繞著仙霧,將許多事物封隔煙雨中。
即使不知道也能感受?是這種感覺吧。
莎草閉上眼,全新的力量在此展現。
不必理解痛苦,危險到來時沒有懼怕,那些都是相對的,
選擇與否都是相對的,能夠接觸那鋒刃時,這手也能接觸鮮花。
莎草摸了摸花,起身向遠處走去。
被存在的弱小嘲笑,無限接近於低迷,不是位置的低迷,只是心靈沉醉,猶如一片醉人的湖,這裡沒有湖,會有的。
真實與虛幻之間,沒有太多意思,或許新增沉澱,即使分不清。
潮溼的苔蘚爬上了佈滿裂縫的巖牆,不盡如此,樹木只有蒼茫。
莎草仔細地看了看,沿著巖壁繼續走,酒有什麼好喝的,也沒什麼意義,也不算好喝。但莎草看到一瓶啤酒還是條件反射般拿了起來。
拿起杯子,莎草倒了一杯揮灑出去,然後把酒放了回去。
順著寒風,也只是人跡罕至而已。
路過一個果叢,莎草摘了一些吃。
莎草抱起一個幼小的動物,至於為什麼會喜歡這麼做,因為早年的不順,看到這可愛與美好,似乎都消散了。如果太惡劣的,要麼算了,或者修正一下吧。
莎草照顧著小動物,在一處樹下坐下,直到小動物的父母來把孩子領走,或許是一段不值一提的時光。
又待了一會,莎草輕哼著,唱給自己聽,彷彿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角色。
也許自甘墮落的人比勇於提升自己更勇敢,失敗一次就夠了,也許成為膽怯的懦夫,也許一事無成,這份勇氣並不能帶來什麼,亦或許只是嚇破膽的人。
會是哪一種呢,毫無疑問的強者,又怎麼會向弱者乞憐?
死亡的意義,是在心跳停止的那一刻?是在一切都枯竭的時刻?是在甘願放棄的時候?
也只有這樣,才對得起死亡。
當審判的劍還未落下,便能夠執掌,是那樣掌控生死的人。
只有讓人嚇破了膽才有推翻舊的統治者,或許是理想主義者,只有不可忍耐,才會放棄勇氣。
如此炙熱,如此鮮亮。
因為不聽也得聽,所以能理解了。
中意的殘暴並不能說明什麼,人為什麼會是人,還有更簡單的意義。
把一段人生分開,總能找到合適的傾訴物件。
歌聲也只有自然能聽得到,悠遠的迴響,直到某一天再次響起,不會混響。
為了力量也好,為了權利也好,哪怕再容不下他物,也比挑逗規則要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