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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金鐲子有小小的感應器,只要恢復通訊,對應的身體狀況都會一一傳遞過來。
他心於是放得更穩了。
嗯,不久之後他就會發現鐲子的主人雖然無病無痛,但是顯示不僅腎虛而且還陰陽失調(┬_┬)
而與此同時的鎮西軍大營裡。
陸老將軍在哨兵出了大營後,微微鬆了口氣。
&ldo;可是,將軍,這個哨兵不過是剛剛投降過來,怎可就如此信任,還給他最好的彈藥配置‐‐那可是連我們軍隊都沒配上的烈槍呢。萬一,少帥不相信,起了衝突怎麼辦?到時候……&rdo;
陸老將軍擺擺手:&ldo;不必多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rdo;
帳中其他新歸降的幾個低階將領全部面露感激之色,而背地憤憤賞了那個不識相的上尉好幾個白眼。
陸老將軍轉頭掃了一眼手裡不足一尺寬的信箋,緩緩揉碎,投入一旁的香爐中。
紙張的味道升騰起來,湮沒了原本香料沉重濃鬱的味道。
借刀殺人手,火中取栗心。
和之前送來的信函不同,這一張上面陸家主管帶來的最新進展,因為府中生了疫症,而那叫格格的女子卻是病疫源頭,連續高燒數日,眼下有氣出沒氣進,藥石無效。而之前所給的信函少帥並無任何指示,無奈之下,他只得便宜行事將她移去了虛磨後山。
虛磨山是越城城東之外的另一處亂葬崗,因靠近後山,山上野物甚多,埋下去的屍體,不多時便會被大膽的豺狼刨出來,吃個乾乾淨淨。
‐‐基本是活人去有去無回,死人去屍骨無存。
成全向來只適用於錦上添花。他想到傅婪看那個女人的眼神,再看向那已焚燒殆盡的信函。
嘴角緩緩揚起,如他最新得到的資訊,傅婪戎馬出身,戰場擄掠帝都繁華,這是他第一個明確有興趣的女人。年輕人嘛,總是容易衝動,而看不到表象下面最重要的東西,如同看不見女人美貌下的短暫和未來的醜陋。
或許,這時候,那個精心挑選的哨兵已經完成了他所有的使命,也再沒有機會帶著少帥前來聆聽關於他女寵的瑣碎病情和奄奄一息。
陸老將軍覺得,無論什麼時候,讓一個挑剔的執政官遲兩年有自己的子嗣,對他來說,都不會是一件壞事。
而如果這位驕傲挑剔的少帥知道自己親手葬送救護自己女人的機會,這樣的時間可能會更長一點?
至於他那個飯桶總管,他前腳剛剛走,後院就起火,竟然被人接二連三得突破防線,這樣的蠢貨,留著何用?不如未來就交給少帥處理得了。
這一箭出去,一二三四雕,若湊齊五個,也不愧他五軍都督的名號啊。
陸老將軍臉上的皺紋笑得更深,看起來更加慈祥了。
虛磨山。
胡亂裹著的棉被裡面只露出幾絲凌亂的短髮,女人的臉被藏在布面下,偶爾會有短暫而輕微的起伏。
&ldo;好像還有氣呢?&rdo;一個衛兵說。
&ldo;趕緊趕緊……這有傳染病的。辦完事好回去交差。&rdo;
山澗深處有野獸的嘶鳴,先說話的衛兵頓時閉上了嘴巴
真可惜啊,這樣好的女子,就這樣香消玉殞了。
兩個人弓著背,吭哧吭哧地爬上,山坑在半山腰,在捨身崖旁邊,有一處小小的棧道,剛剛好容納兩個人,平日拋屍都是齊齊抬過去,往裡面一扔。
山上下了霧,不過剛剛正午一會,整條路都霧濛濛的。
&ldo;我咋老覺著有人跟著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