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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華生怕王大漠橫生枝節,趕緊把他推開:&ldo;那銀行家文雅美貌的侄女瑪麗可能就在我們身邊……&rdo;
別人還沒反應過來,雷摩斯已經沉不住氣了:&ldo;樂華生,你別胡說。&rdo;
&ldo;我有沒有胡說你最明白。&rdo;笑容還堆在樂華生的臉上,卻透出了絲絲冷氣,&ldo;當福爾摩斯被私心所矇蔽的時候,也會跟戀愛中的女人一樣,智商變成零了。&rdo;
&ldo;樂華生你……你不能這麼說,溫曉雲不是這樣的人。&rdo;石洞花一急,反而脫口道出了溫曉雲的名字。這正中樂華生的下懷:&ldo;那你說她是什麼樣的人?&rdo;
她像是在反駁石洞花,會說話的眼卻盯著雷摩斯。雷摩斯怒不可遏:&ldo;你血口噴人!&rdo;
樂華生輕輕一笑,轉到了雷摩斯身後,低下頭,朝他的背脊後面上看下看。氣急敗壞的雷摩斯不曉得她又在耍什麼鬼花招,趕緊轉過身來:&ldo;看什麼看!&rdo;
&ldo;我想研究一下,當一隻鴕鳥把腦袋埋在土裡的時候,他的屁股會說什麼話。&rdo;樂華生不溫不火,一副可人的模樣。
前所未有的奇恥大辱,把雷摩斯頭都氣昏了。不管怎麼說,在考古隊的帳篷裡,溫曉雲倒在王東懷裡的情景,是他、樂華生和石洞花共睹的一幕。王東雖然換了裝,把一頭飄逸的黑髮打理得一根根朝上豎,還莫名其妙地把一隻眼睛搞成了波斯貓的樣子,可他依然一眼就認出來了!他原本想要喊他的,但王東用目光制止了他。他不知道王東為什麼要制止他,也不知道王東為什麼會出現在考古隊,也許其中另有奧妙,而他們所看到的不過是一種令人誤解的表面的現象。他一次次朝溫曉雲那兒跑,就是希望她能對自己說出心裡話,可是高傲的溫曉雲拒絕任何解釋。現在又讓他如何說?如何說?
跟愁雲慘澹的雷摩斯相反,王大漠一臉陽光!他雖然不大清楚樂華生和雷摩斯之間發生了什麼,但肯定有問題!而且,不管發生了什麼,於他都是千載難逢的機遇。興奮使他不知今夕何夕:&ldo;當鴕鳥埋起腦袋時,它一定以為,自己撅在外面的臭屁股非常漂亮。&rdo;
說著,他帶頭嘎嘎笑起來。有的同學跟著笑,也有的同學圍著樂華生追根究底。石洞花想制止,可是她束手無策。就在這時,石春生大吼一聲:&ldo;不要瞎吵了!&rdo;
肅靜,短暫的肅靜中大家驚愕地望著石春生。誰也不知道他的心思。連石洞花也很忐忑,因為她曉得他一向討厭溫曉雲,現在可不要火上加油哦。
只有樂華生,依然胸有成竹:&ldo;我以為溫曉雲跟路校長的死有關係。第一,溫曉雲的來路誰也不知道,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謎。第二,路校長死後她經常神出鬼沒,行動詭異。第三,一個隨隨便便就可以投入男人懷抱的女孩子,難道不值得我們懷疑嘛?&rdo;
話說到這個份上,最受刺激的莫過於雷摩斯了。他的臉灰一陣白一陣,內心有千軍萬馬在奔騰,牙齒卻把嘴唇咬得死死的。他一遍又一遍地對自己說:鎮靜,鎮靜,我是福爾摩斯,我會把一切調查清楚。我相信溫曉雲,相信她不是那樣的人,不是‐‐‐我能向大家證明,一定能證明!
但調查是需要時間的,哪怕是真正的福爾摩斯也是如此。雷摩斯的證明還沒拿出來,王大漠的結論已經出來了:&ldo;我認為溫曉雲跟路校長關係曖昧……&rdo;
一語未了,石洞花氣得哇哇大叫:&ldo;不可能不可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