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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料那女子發現了孩兒的舉動,舉刀便要將孩兒殺了滅口。孩兒與她纏鬥了一會,逐漸覺得頭暈眼花,驚慌失措之際就逃入了那個暗門之內,循著暗道通往的方向一直跑,這才逃過了一劫。」
林將軍點了點頭,在滿香樓被炸毀的地下賭坊內,的確發現了一個暗道。他捋著下巴上的鬍鬚,輕聲道:「這麼說,你是僥倖發現了那異族女子的陰謀,這才趁機逃離了?」
林思慎鄭重的點了點頭:「是的,孩兒重見光明後本想即刻回去通報,奈何那女子給孩兒下的迷藥藥性太重,孩兒因此昏倒在地,待醒來時急忙回到京城,可已然晚了。」
林將軍不過是照例詢問林思慎罷了,他自然不會懷疑自己的親兒子:「其實為父不相信你會與那些歹人串通,你雖性子頑劣,卻也不是那等罪無可恕之人。今日吃了這等大虧,你就該銘記於心。吃一塹長一智,日後不許再去那等魚龍混雜的青樓賭坊。」
林思慎連連點頭:「孩兒銘記在心。」
林將軍眯著眼睛盯著她,又問道:「你那一千金,是怎麼來的。我一向為官清廉,雖有些錢財,但都是陛下賞賜的,我可不記得我何時給了你一千金。」
果然,林將軍問了她這一千金的來歷,好在林思慎早就跟沈頃婠串供了。
她深吸一口氣有些惶然的看著林將軍,然後垂下頭弱弱道:「孩兒孩兒曾問郡主借過一千金。」
「什麼!」林將軍臉色一變他拍案而起,怒目瞪著林思慎,指著她的手還在不停的顫抖:「你你竟問郡主借了一千金?」
林思慎身子一抖,急忙解釋道:「是的,郡主問過孩兒可缺錢財,孩兒本不想借那麼多,可郡主她非要給我。」
「你你這個逆子,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
林將軍氣的左顧右盼,他擼起袖子瞥見了一旁的一個雞毛撣子,抄在手中便其氣沖沖的走向林思慎。
林思慎倒吸一口涼氣,知道親爹這是真要動手了,她急忙繞著書桌轉了一圈:「爹你先別動手,你先聽孩兒解釋的。」
林將軍正在氣頭上,哪裡能冷靜下來聽她解釋,他追著林思慎在房中亂竄,咬牙切齒的罵道:「有什麼好解釋的,你這個畜生,你說你要不要臉,啊,你把我林家的臉都給丟盡了。」
實在是因為林將軍下手太重了,以他的蠻力,一雞毛撣子下來林思慎骨頭都等打斷,所以林思慎不得不跑。一邊繞著屋子跑,一邊保證:「爹,那一千金我一定會還給郡主的,我已經答應她了。」
林將軍氣的吹鬍子瞪眼,雙眼通紅,好似真的失去理智一般。他一雞毛撣子下去,屋內的一個木椅上竟是凹下去深深一道印子:「你借錢就已經夠丟臉了,你還敢借郡主的錢去嫖,你真是喪盡天良泯滅人性。」
林思慎臉色大變,她慌忙之中竄上了桌,還隨手拿了個林將軍最喜歡的花瓶擋在身前。
林將軍吹鬍子瞪眼的舉著雞毛撣子,可看著花瓶又捨不得動手,只得咬牙指著她:「你給我滾下來,滾下來,把花瓶放下,信不信老子打死你這個不孝子。」
林思慎躲在花瓶後面,討價還價道:「爹,你先把雞毛撣子放下,我就把你的寶貝花瓶放下。」
「反了你了,你還敢威脅老子。」林將軍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手猛力一揮,雞毛撣子雖未碰到林思慎手中的花瓶,可卻聽一聲清脆的破碎聲。
林思慎垂頭看了一眼,只見手中的花瓶上緩緩爬上了一條裂縫,接著裂縫迅速延伸,不消片刻整個花瓶都爬滿了裂痕。
手輕輕一抖,花瓶便瞬間破碎,碎片落了滿桌都是。
林思慎捧著底座楞楞的抬起頭,對上了林將軍呆滯的眼神,她揚起一臉僵硬的笑意,對著林將軍豎起了拇指:「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