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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澤騫安慰她:&ldo;好了,都這麼晚了,乖乖回去睡覺。&rdo;
方妤點點頭,應下:&ldo;好。&rdo;
&ldo;那你也好好休息。&rdo;方妤囑咐他,接著又問:&ldo;你手還疼嗎?&rdo;
&ldo;疼什麼疼,手早就沒事了。&rdo;林澤騫輕描淡寫,語氣淡然,顯然沒當一回事。
&ldo;你小心一點,醫生說起碼要一個月才能見好。&rdo;
&ldo;知道了。&rdo;
掛了電話之後,方妤又輕手輕腳的回到了自己床上。
和林澤騫聊完之後,她的心情已經好了很多。
有些不重要的人,就沒必要太過在意。
雁市的陽光一如既往的炙熱。
大大的火球掛在天空,陽光照射在無邊的建築當中,悶下來滿滿的熱氣,讓人喘不過氣來。
而中午這時候,又是一天的炙熱之最。
方妤站在路口,戴了頂帽子以遮擋陽光。
路口這兒人來人往,要站在這兒,就不好遮陽。
只能曬著。
汗水沿著額頭往下流,帽簷處更是濕的不成樣子,她臉頰緋紅,喘的要爆炸的樣子。
她每天只有中午這個時候才有時間過來發傳單。
學校中午有三個小時的午睡時間,她就每天擠出這段時間來,在這發傳單。
今天已經是第四天。
另外靠譜一點的工作她已經想辦法在找了,可在找到之前,還是暫時只能在這裡發傳單。
在這樣的情況下由不得她挑,反正能賺到一點是一點。
就是熱一點累一點她都能忍,就是太陽太大,她臉頰紅的不行,隱隱都有些過敏了。
幸好之前林澤騫給她買了那套水乳。
她查了一下,說是有鎮定平復的功效,特別是對於曬後修復,特別有用。
她還以為林澤騫是亂買的呢
方妤看了眼時間,現在正好是下午兩點。
手上還剩下一疊傳單,她還應該再拿這些發上一個小時。
然後就直接去教室上課。
她收回目光,想著暫時換個地方。
可剛走了兩步,頭就一陣眩暈,眼前像是有一道白光,模糊了她的視線。
方妤趕緊停下了腳步。
她此時身上的汗水流的特別厲害,背上濡濕一片,而汗水從額頭到脖頸,還在不停的流。
漸漸感覺腿也有些發軟。
方妤咬牙,粉嫩的唇瓣已經被她咬的泛白。
再堅持一下,她想。
再堅持完最後這一點時間就好了。
而於此同時,工地這邊的林澤騫,同樣也沒有停下來過。
他的右手受了傷,他自己知道不能用力,當然也不會去作踐這隻手。
於是來回搬東西就只剩下了左手這一隻手。
能搬的東西比之前要少上一半。
賺的錢自然也少上一半。
可林澤騫就算只有一隻左手,依舊特別能打。
彭煒坤看他搬來搬去,一隻手就提起兩袋水泥,直接扛著往前面走,還實在是心驚膽戰的。
於是他忍不住就說:&ldo;林哥,不然你還是再休息幾天吧&rdo;
他看著他這麼搬東西,一顆心都看得七上八下,跳個不停。
都包紮成這個樣子了,顯然就是傷的很嚴重,可他才休息了不到一個星期,就又過來工作。
說到底因自己而起,彭煒坤心裡很過意不去。
他生怕林澤騫會再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