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頁(第1/2 頁)
謝眠斐:「嘻嘻。」
盛暄習慣會在口袋裡放幾顆水果糖,這事還是謝眠斐前段時間才發現的,於是接下來盛暄口袋裡的水果糖經常會少一兩顆,都是被謝眠斐摸來吃掉的。
易文虹帶飯回來,三人一起吃了飯,謝眠斐被經紀人和助理盯著吃了藥。
謝眠斐盤腿坐在沙發上,易文虹在跟他說接下來的行程,盛暄坐在一邊啃著蘋果聽。
「曾導的劇下個月就要進組了吧?大概需要三個月,那這三個月就幫你接一個廣告代言就行?」易文虹說。
「行,工作越少越行。」謝眠斐說著打了個哈欠。
「藥效上來了,你先去睡一覺。」易文虹說,「到點了就叫你起床。」
「幾點的飛機?」謝眠斐問。
「晚上七點四十五分。」易文虹說。
本來打算是下午的飛機,但是謝眠斐發燒了,就改簽到晚上。
謝眠斐嗯了聲,說:「那我睡會,你們回自己房間去吧,不用看著我了。」
「行,那你好好休息。」
盛暄走在後面,把門關上,易文虹說:「小暄你也去休息吧。」
盛暄點頭,「好。」
-
謝眠斐是被餓醒的。
酒店房間窗簾拉得嚴實不透一絲光,房間光線昏暗。謝眠斐捂住自己的胃部坐起來,急促地喘著氣,眼眸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紅色,他赤著腳走下床,在自己的行李箱裡摸索,找不到玻璃瓶。
胃部彷彿被火灼燒,疼得厲害,他背靠著床尾,整個人蜷縮起來,拿著手機給易文虹打電話,只響了兩聲就被接起來。
「喂,小斐啊,怎麼了?」易文虹問。
「文哥……好餓……」
易文虹聽到謝眠斐氣若遊絲的語氣,低罵一聲,拿出一瓶鹿血立馬過去找謝眠斐,但是他沒有房間的房卡,拍著門,「小斐,開一下門。」
在門口等了一會兒,才等到謝眠斐出來開門,易文虹看到謝眠斐此時的樣子,嚇得他立馬扶著他進門,順便把門關上。
謝眠斐臉色蒼白得可怕,額頭冒著冷汗,渾身都在發抖。
「快喝了。」易文虹把塞子拔開,將瓶口遞到謝眠斐嘴邊。
謝眠斐皺了皺眉,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下意識就扭開頭。
「你別想像上次那樣鬧著不喝,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活生生像是被人虐待了一樣。」易文虹說,「快喝了。」
謝眠斐喝了一小口,噁心的感覺一下子從喉嚨湧了上來,乾嘔了幾聲。
易文虹皺著眉,見謝眠斐臉色還是很蒼白,說:「再喝一口?」
謝眠斐推開易文虹的手,說:「不喝。」
「不喝你留著過年啊。」
謝眠斐急喘著氣,問:「盛暄呢?」
「出門了。」易文虹語重心長地說,「小斐,你不能對小暄的血產生依賴,這對你、對他都不好。難不成你一輩子都打算依靠小暄的血維持下去嗎?小暄日後會結婚生子,總不能讓人家一輩子跟你繫結在一起吧?」
謝眠斐閉了閉眼,易文虹其實說得對,對一個人類的血產生依賴是一件很不好的事。
「拿來。」謝眠斐拿過玻璃瓶,強行忍住口中的噁心感,將半瓶的鹿血一口氣喝完。
等了一會兒,謝眠斐都不見好起來,易文虹眉頭皺得更厲害了。
「現在感覺怎樣?」
謝眠斐微微睜開眼,說:「好多了。哥你先回去吧,我想再躺會。」
「真的沒事了?」易文虹不太相信,以前謝眠斐出現這種情況,沒有兩三天是緩和不了。
謝眠斐點了點頭,自己站起來爬上床,蓋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