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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有種淡淡的菸草味道，不比同齡少年身上的清冽，似乎還有一種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像是香木的味道，具體什麼味道她分辨不出來，只是單純覺得好好聞。

或許是看他太久，男人的視線也落在她臉上，勾唇：「愣著幹什麼呢，還不叫哥哥？」

「哥哥？」

姜雪鬼使神差叫了一句，周楊笑了笑，將她往身後一拉。

眼看著到嘴的肥肉就這麼飛了，剛才那幾個男人自然是憤怒，為首的男人就指著周楊的鼻子：「什麼哥哥妹妹的，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不認識？識相地就把人給放過來，陪我們喝幾杯酒就算了。」

「幾位今晚想喝點什麼，隨便點，至於我妹妹呢，我沒有讓她陪酒的習慣，不好意思。」

周楊臉上的笑意隱去，然後看著幾人：「如果幾位再這麼糾纏不清的話，那麼，以後我這『偶遇』，可能對幾位就總是關門大吉了。」

「你……是這家店的老闆？」

周楊點頭：「是，所以幾位今晚想喝什麼，隨便。」

周楊懶得再與人廢話，直接轉身離開，姜雪自然不想留在原地，跟小尾巴似的跟在周楊身後。

周楊去了吧檯那邊，調酒師看了他一眼：「老闆，你怎麼過來了？」

姜雪看著周楊側臉，他還真的是老闆？

周楊伸出手指，朝著調酒師比劃了一下，然後道：「一杯伏特加。」

他看起來，好像有些沉悶不開心的樣子。

姜雪乾脆在他旁邊坐下，燈光下男人的五官更加分明，姜雪看的有些發愣，男人的目光又忽然這樣看過來，姜雪躲閃不及，兩人就這樣猝不及防對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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