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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越聽得呆住了,心想你何止是傷害到我,你簡直就是在拿刀殺我啊。
&ldo;我只是有點搞不明白……&rdo;楚慈吸了口氣,有些遲疑的皺起眉頭:&ldo;我想知道哪種會讓你更後悔一點,現在把我交給侯宏昌的父母?還是十幾年後想起今天的一切,覺得你為我所放棄的東西‐‐包括前程和地位等等,其實都非常劃不來?我不想看到你很多年後用年少無知、愚蠢莽撞之類的詞形容今天的自己,你那樣會讓我覺得很對不起你,說真的,韓強那件事情本來就讓我對你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很抱歉的感覺。&rdo;
這話說到後來其實已經非常不連貫,楚慈彷彿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感情,以至於話說得斷斷續續,中間還停頓了好幾次。
但是韓越一直靜靜的半跪在那裡聽,或者說他除了本能的聽之外,其他任何事都做不到了。
過了很久以後,窗外漸漸暮色四合,房間裡一片沉寂。最後一抹餘暉透過玻璃窗,勾勒出房間裡擺設模糊的影子。
楚慈低下頭,看見韓越仍然仰望著他,緊緊握著他的手。
他感覺韓越想說什麼,但是幾次張開口,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突然韓越站起身,因為長時間保持半跪的姿勢腿腳還麻了一下,踉蹌了一步之後,頭也不回的丟下一句:&ldo;你等著我!&rdo;說完就匆匆跑出了房間。
楚慈目送他出去,只聽見咚咚的腳步聲跑到書房,一分鐘不到後又大步流星的走回來,手裡多了兩個天鵝絨的小盒子。
&ldo;你還記得那年你過生日,我們本來計劃出去玩的對吧,可惜後來沒能走成。這個戒指就是我當時買的,你看,是一副對戒。&rdo;韓越又跪到楚慈身邊,把兩個盒蓋開啟,裡邊是兩隻一模一樣的卡地亞love螺絲男戒。他拿了一個套在自己無名指上,然後又笨手笨腳的摸出另一個,緊緊用手指捏著,忐忑不安的問楚慈:&ldo;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願意成為我的遺產繼承人嗎?&rdo;
楚慈久久的凝視著他,半晌突然微笑起來,說:&ldo;怎麼看我都不會成為你的遺產繼承人吧,你成為我的遺產繼承人倒是說不定,只可惜我沒有遺產讓你繼承……&rdo;說著從韓越手裡拿過那個戒指,也套在自己的無名指上。
他這個動作其實非常隨意,硬要形容的話,就跟在旅遊勝地的小攤子上買了佛像,然後隨手掛在脖子上一樣,並不十分的鄭重,但是也不能說完全的漫不經心。
韓越緊緊攥著那兩個空的戒指盒,突然猛的一低頭,肩膀微微的抖動著。楚慈還以為他怎麼了,剛一低頭看他,就只見傍晚昏暗的餘暉中,韓越一隻手捂著臉,無聲而劇烈的哽咽了起來。
楚慈愣了一會兒,才伸手去拍韓越的背。就在這個時候,韓越突然把他戴著戒指的那隻手抓過來,湊到嘴邊重重的親吻著他的手指,哽咽著說:&ldo;你要好好活下去,別讓我所有的付出都白費了,好嗎?&rdo;
他說話時顫抖的熱氣噴到楚慈的手指和掌心上,有些癢癢的感覺。楚慈閉上眼睛,幾乎無聲的嘆了口氣,說:&ldo;嗯,好。&rdo;
60、the end of story …
侯瑜給裴志打電話,氣急敗壞的問:&ldo;你知道韓二大爺最近抽了什麼風嗎,中央紀委把我叔我嬸給拘留了!動靜鬧得特別大!他成心想暴露我是不是,太不講義氣了!&rdo;
裴志說:&ldo;這你可誤會韓越了,中央紀委的老梁平時看到他都繞著道走。你知道他最近把龍紀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