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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若說放肆,實不為過!”
此一言我的確有些強詞奪理,不過無論如何,錯不在我,難道他還想借此發難不成?而事實上,此刻這百越族長為我一斥,面上不動神色,眸間莫測高深,良久他一直看我,直看到我心裡發毛,方才來一句道,“你到底什麼人?碧泱山,東海郡,青衣秀帶,玉冠珠履,無論姿容之俊美,氣度之尊貴,俱為本座平生僅見,再加上隨身這一枝玉笛,通體瑩碧,音律惑人,甚至都能驅使那三頭蟒……”,他言語時沿我身側緩步打量,最後只不住喃喃念我名字道,“龍衍,龍衍……”
真是謬讚誇獎,不過我既然說過自己是閒雲野鶴,一介凡夫,那自然不會有假,而如今這百越族長態度善變,方才還荒唐不堪,如今卻又高深莫測,他這到底是想怎樣?
此刻我已不考慮其他,只想與小白錦鯉速速脫身,奈何這族長大人卻突然認定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身份,這一刻他幾番逼問於我,甚至還揚言說白暨錦鯉俱為龍朝門下,他隨便找個罪名即可除去,至於我,我非但山道冒犯公主,暗河毀塌水壩,更有方才還大膽衝撞了他族長大人,呵,呵呵,這廝還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怎麼,這算怎的,莫非是想治我死罪?
聞此我挑眉冷笑,其實既來這竹海王城,誰不知兇險非常,說實話我原本我只想降服水獸後早早離去,看來如今,我若不與他治一治這經年水患,他卻不知山外有山,世有高人!
他連連逼問,我輕笑不語,到最後這廝不耐,果真是森森然一語威脅道,“龍衍公子,你這般狂傲不羈,目中無人,難道就不怕惹怒了本座,死於非命?!”
哦,他口氣倒不小,若要我死於非命,他是想直接動手取我性命,還是想以巫術咒我不得善終?話說我雖不懂巫蠱咒術,但所謂山醫卜命相,其他先不論,單說奇門遁甲,道家仙術,我也略通皮毛,若想輕易取我性命,只怕是黃粱一夢!
不知怎的,其實而今身在百越之地,在這不講道理,古里古怪的百越族長面前,我本不該如此高傲輕慢,自尋麻煩,而事實上方才為他戲侮,我實在是氣昏了頭,言語上雖不甘示弱,但心中實在是無底,想來今時境況,我自己脫身大約不難,可連帶小白錦鯉俱在此地,我卻該如何助他們全身而退?
見我眉頭微皺,百越族長知我心有隱憂,這會兒他湊近身來連逼問帶戲弄,竟又曖昧朝我道,“放心,你若乖乖的,本座如何捨得傷你一分一毫?”
“無恥!”
到最後是我先與這百越族長動武的,我執起玉笛,只當劍刃,而這族長大人顯然身手非凡,決不可能三兩招就能應付過去。事實上我二人相爭,自竹廬破門而出,我大約是用上了螭烺老師教過的九成招式,才算勉強佔的上風,幾番交手,幾番纏鬥,四圍精兵目瞪口呆,白暨錦鯉則更是憂色滿面,直至日暮,我收回玉笛翻身至竹廬之上,這才來的及以手背拭去額上涔涔大汗,而今時那百越族長亦是體力大耗,他仰首看我時氣喘難止,一雙眸子裡盡是些又恨又說不出的意味深長,怎麼,莫非單打獨鬥橫不過我,就想以身份壓人了?
我知如今險境,俱因我衝動所致,所謂一人做事一人當,若這會兒這廝自覺面子難堪,真的發怒要殺我與白暨錦鯉,那我可真是害人害己了,不行,先穩住他再說!
腦中諸念,我張口忙道,“百越族長,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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