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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情的顧俏看到他如此這般的作態,竟就先心虛三分了……再加上也不是多大的事情,矯情一下也就差不多了,嘴裡還在哼哼,手上卻沒再推拒他了……
見她總算是安分下來了,鍾建軍的面色鬆了下來,直接一隻手託著她的臀部,一隻手放在她的膝蓋彎處,跟抱小孩兒似的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顧俏覺得自己一下子拔地而起,視線高過了在場的所有人,因為沒有防備,自然免不了一聲驚叫,然後雙手下意識地扶住了鍾建軍的兩側肩膀,整個人比他都要再高上一個頭。而鍾建軍此刻竟就這麼抱著她往包廂而去,顧俏尖叫:“鍾建軍你幹嘛,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雖說她臉皮一貫比較厚,但是這樣算什麼樣子!她狐疑的將雙手轉移到鍾建軍的臉上,稍稍一用勁,再加上鍾建軍本就順著她,將他的腦袋抬了起來,她則是湊近了去看,緊皺著秀眉:“喝酒的事我好吧?你幹嘛呢!快放我下來!下來下來下來!”雙手稍稍用力就在他的臉上揉搓起來,鍾建軍緊繃著的臉倒是松泛了些許,出其不意就側頭將她在正在蹂躪著他右臉頰的小手手指銜住。
突然間被咬到,顧俏下意識的就“哎呀”了一聲,連忙縮手,看著手上面淺淺的牙印,雖說只是輕微的麻痛,她還是很誇張地喊了出來:“鍾建軍你屬狗的啊!”光顧著發飆,卻是忘記了自己現在還以一個七八歲小孩兒的姿勢被他豎抱在懷裡面,而且,她自己貌似才是真正的生肖屬狗的那一個……
不知道是不是想通了這一點,原本心裡的那一點鬱氣倒是慢慢消散,唇角微微抽搐,許是怕惹惱了她,暗自忍著。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鍾建軍就這麼樣抱著顧俏走了進去。代替了鍾建軍位置的廖興安一手拿著牌一手還摟著他的媳婦兒,時不時的湊上去偷個香,嘻嘻哈哈好不歡樂,看的另外三人頗不是滋味兒……當你孤家寡人別人卻成雙成對的時候,那種感覺真tmd強烈啊。但是廖興安的臉皮堪比城牆啊,不管曲靖、羅強和沈闊平三個怎麼表示注意點兒,他都當做瞧不見,該怎樣怎樣,還說什麼“老子今兒個犧牲了二人世界跟你們一幫大老爺們兒的出來聚餐已經很冤了好不好,還不許我親自己媳婦兒啊?哪國的道理啊?”他們也就不好說了。廖興安他女朋友凌倩妮則是微微紅著臉略顯羞澀,甜蜜地依偎在男友的身邊,完全的小媳婦兒一個,真是讓人想不通這麼個妞兒是怎麼降服廖興安這個混世魔王的。
再說鍾建軍和顧俏這一對兒吧,這樣子的姿勢大喇喇的走進來,顧俏的手還放在鍾建軍的臉上面,一個仰著腦袋,一個低著頭兩廂對視,那姿勢,那角度,那距離,簡直是太刺激了太讓人有想象空間了好不好!正在和曲靖抬槓的廖興安就率先吹了個響亮的口哨,朝其餘的極大光棍揚了揚下巴:“這對兒可不比我們差!”意思是去煩他們去,別來煩我們了。
就連正跟詹平傑說話的程昱都難掩訝色,瞪大了眼睛:“軍子你們幹嘛呢!”程昱平常話很少的。
一進到包廂裡面,鍾建軍還不肯放下她,顧俏就知道這貨打的什麼主意了,不就是宣告佔有權嗎,說實話顧俏不僅不反感,反倒有那麼一絲絲小小的得意,只是不便於表露。在程昱問話之後幾乎是整個腦袋讀低垂了下去縮到了如今還穩穩矮她一個頭的鐘建軍的肩窩處裝死了……也不知道這種神奇的軟骨功是怎麼練就的。
鍾建軍雖說對她這樣子貌似親暱的動作受用無比,也沒捨得讓她維持這個難受的姿勢太久,三步並作兩步,在緊鄰著詹平傑和程昱的沙發上坐下,託在她膝蓋和臀部的手動了動,在顧俏以為自己總要得到自由的時候,卻又是身體被輕輕托起,直接就橫坐在了他的腿上,他的一雙手也穩穩地固定在了她的腰腹處,使得她完全動彈不得。這麼一連串動作幾乎就是一氣呵成,並且溫柔有度,不僅是身在其中的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