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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酸楚,我已經喝了下去,希望已經平了你的痛,也醒來我的酒……&rdo;
他說完,湊到芳華的身邊,呼吸間都是醋的酸味……
芳華皺著眉頭推開他的臉,嫌棄極了,誰知薛重光舔著臉又靠了過來,這次,他是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都擠成一團。
他哭喪著臉道,&ldo;芳兒,能不能給我一碗水,讓我漱口?這個醋,是多少年的?怎麼這麼酸?&rdo;
芳華道,&ldo;成百上千年的。&rdo;說完,起身倒了一杯水遞給他。
鬧了一通後,夫妻倆才歇下了,薛重光看著熟睡的芳華,決定以後要把勿聽勿看貫徹的更徹底,以後宴請不能再有舞樂這些了,真是恨不能事事都慣著她,依著她,看不得她有半點不痛快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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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小呆對英王薛明睿的感覺很奇特,上輩子薛明睿對他很好,在自家老爹那張冷臉下,尤其襯托出薛明睿的好來。
可重活了一次,就有點顛覆薛小呆的認知了,原來,英王兄對他的好,那都是建立在他娘親身上的。
他感覺自己被騙了,於是在英王身體痊癒後,盡起太子太傅的責之後,他給了英王各種各樣的刁難,但都以失敗告終。
英王是武將,那他就問他典故的來由,可英王兄,竟然能閉上眼睛說出出自何書在何頁,等他把兩輩子學的那點典故都問光了,英王兄眼皮都沒抬一下。
英王還會很多的東西,可以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從他被立委皇太弟的那天起,昭慶帝就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他身邊,站在他身邊,牽著他的手,耐心的教導著他學會一個帝王應該學會的東西。
英王兄則教會了他更多的是陽謀。
這一切都被小呆寫在書信裡寄給了薛重光與芳華看,薛重光看了之後,一股子悶氣堵在胸口,吐不出,咽不下的。
對於典故信手拈來的本事他也有,小呆說的那些什麼點茶,騎馬,各種各樣的東西,他也都會啊,那個臭小子從來就沒有誇獎過他,卻對薛明睿讚不絕口。
薛重光與芳華抱怨了很多次,芳華卻道,&ldo;他一人在京中,我們遠在交州,想看顧都看顧不到,自然是對身邊的人更親近點了,而且,如果換個人,你會這樣大的反彈嗎?還不是因為那個人是薛明睿……&rdo;
說完,還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慢吞吞的道,&ldo;你要是覺得不好,那要不稟了皇上,把小呆接回來?聞名天下的唯心大師要教自己的孩子挺好的。而且,你教自己的兒子,皇上應該不會說什麼的。&rdo;
薛重光怒。
三月裡的金陵,是人最多的時候,因為今年是三年一次的春闈,外地的舉子都匯集到了金陵,還有陪考的,人越發的多,熱鬧是真的熱鬧。
得月樓是金陵城數一數二的酒樓,也是人流量最多的地方,樓下喝茶,聽書,嫌棄樓下嘈雜的,也可以坐樓上的包間,隔絕閒雜人等的視線。
能在得月樓說書的,那都是名嘴,名角,此時,他拎著小方桌走進大躺,將醒堂木一拍,下面的人紛紛都停下來交談,等著今日這&ldo;金陵一嘴&rdo;講古。
樓上的一間包間裡坐著一大一小兩道身影,小的問大的,&ldo;王兄,這裡我還是第一次來,沒想到是這樣的。&rdo;
大的那個道,&ldo;以後多來,酒樓雖然嘈雜,卻是訊息來源最廣的地方。&rdo;
說完了之後,又補了一句,&ldo;要來可以,不過要帶夠了人。&rdo;
小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