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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強,一般人給電了一下都不會直接昏過去、而會本能地想法子逃離;但一誠實在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給連續電得忍不住慘叫、然後昏了過去;痛是痛得多了,但至少省了點事,一誠在昏過去之前是這麼想的。
待到一誠醒來,發現自己又給扔回原來的禁閉室,他的肉木奉還垂在四角褲中間的開口外面,但他已無力去把它收回來,就這麼沉沉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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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誠入水牢受刑的這天,他的室友,同時也是他學長的廖志陽也一點都不好過。今天一整天,只要他出操、站崗、跑步、訓練,稍微一流汗、體溫一升高,就會從胸膛運動服的領口處飄上來一股濃濃的精臭味。
他要裝不舒服到旁邊休息,才不會讓人發覺身上的怪味。也因為他昨天被人強行進入、今天屁股有點痛,便跑了個最後一名以刻意避開和其他弟兄太近距離的接觸,儘可能獨自一人忍受這股異味。
但還是偶爾有人走經過會聞到;好險這裡是離島軍營,幾乎每個士兵都有長期壓抑的生理需求,那些聞到的人多半戲謔地看著志陽說:“早上(在內褲上)畫地圖來不及換吼~”“新來的,打完要洗啦!”這類調侃的話;倒是沒有人去報告上級的,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晚上,才剛熄燈,泥鰍a就如預告再度闖入志陽寢室;他走到身為籃球隊長的少年身邊,大力地、深深地吸一口氣:“嗯…有聽話…”,然後他幫少年脫掉了內衣、撫摸著他那副讓自己著迷的身材:“想要你們家班長沒事的話,今天就老實點……”他威脅道。
“你在幹嘛!”突然門被開啟、發聲喝止的不是別人,正是出差回來的趙敬一班長。
“還不快滾!”敬一看到泥鰍a暴行被抓到,雖然停下手,卻仍然一派滿不在手、悠悠哉哉地神情,氣得再大聲號斥了一句。
“你別這麼丘哦!幹,小小一個班長……”泥鰍平常作威作福慣了,回嗆到。
“這裡是我們班的寢室,你深夜盜闖他人營區,我可以在這裡就殺了你,就算營長也不能多說什麼……”敬一理直氣壯的回嘴,要平時他也不會主動去惹這個煞星;但他竟然動了自己的學弟志陽,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給我記住!”泥鰍a看到敬一眼裡真的目露兇光,不由得怕了起來,摸摸鼻子、撂下狠話便奪門而逃了。
“你沒事吧?”敬一問道,志陽正在為了被班長看到自己被人侵犯的模樣而煩惱,聽到他關心地問著,心裡便覺得溫暖了許多、默默地點點頭。
“我們去洗個澡吧…”現在已經過了熄燈時間;但敬一是班長,有許可權開浴室的燈和熱水;志陽當然也想洗掉這身上的汙穢,便拿了衣服跟著班長走去澡堂。
“我幫你洗,這樣乾淨點”敬一這麼說著手上擠了沫浴乳就伸了過來。
“我…班長,我身上……”志陽想到自己全身都是精臭難免羞愧了起來。
“我都聽到了,是我連累了你”敬一方才聽見了泥鰍的威脅、便猜了內情。
志陽沒再反抗,就這麼讓班長幫他塗抹全身的皂泡,不知道為什麼,志陽覺得班長的手掌好溫柔、好溫暖、好有力、好有安全感。
他連“那邊,我自己來”都沒有講出口,讓他就這麼抓著自己的“小志陽”搓揉。敬一搓了“小志陽”幾下之後便鬆開了手,但受了刺激的小志陽卻沒那麼安份、它緩緩地充血、不一會兒便直立勃發了起來。
“嗯?”志陽正為了自己不能控制的生理反應感到不知所措,突然在他身後的敬一用力地一把抱緊了滿身皂泡的他;志陽像被電了一下,整個腦子有這麼一瞬間全部空白、然後他覺得自己好像就要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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