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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大事就算是我睡著,也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嘛!」
有關銀子的事,在季淮看來可是排在第一位的,這可是關係到他能不能擁有漂亮的小裙子的呢。
「小祖宗,急什麼,它又跑不了,我給你這就取來。」
小栓子在季淮無理任性的拍床聲中,淡定得到書房為季淮取來。
接過帳本,季淮坐起身,挽起袖子,如臨大敵得翻開。卻是左右開工,左手翻弄頁碼,右手拿著根炭筆在草紙上勾畫。
小栓子站在身側瞧著季淮寫著什麼奇怪的文字,時不時劃傷一道橫線,便能算出數來可是頗為好奇。
他是見過季淮幾筆就能算出與那老帳房撥弄算盤一樣的結果。不過季淮雖教過他幾次,可他一點也不明白他家少爺說的羅馬字是什麼奇怪的意思,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小栓子確定的是,若是季淮能這般認真的對待科考,可是老爺夫人就得敲鑼打鼓得慶賀幾天。
「對了,少爺,早上主院內還來通報了一事。」
季淮最後在草紙上圈住一個數字,回道:「何事?講。」
這個月可是能賺上個三百餘兩,出去匠人小廝的工錢與料子錢,琳琳總總有一百七八十進帳。另算上他後又賣出的好幾個花嚢手鐲,這個月可是發了一筆小財。
「主院那邊差人來,說是旁系有個小哥今年也是同您一樣要去上京秋闈的,特來主院拜訪。少爺,你可別不長心思了,可要抓緊學呀。」
季家不同於別的商戶,是出了名得想盼出來位舉人老爺的。
聽說先輩還立了規矩,季家子孫無論出神高貴,若是能考上進士光耀門楣,嫡系的當家也要給與他許多照顧,甚是可入主家門下。
這可是讓不少季家旁系們垂涎的事,若真能入得主家可不是能分了許多銀子田產去。
可雖是垂涎,幾年裡許多人前去科考終是一無所成,沒想到今年卻是出了位又為的年輕有才的小哥,今年考得舉人名稱,堪堪得以參加秋闈科考。
「他願意考,便考去唄,又與我何干。」
季淮也是聽過這條祖訓的,可是旁系分支出了舉人,可考得進士他也攔不住呀。
又不能下毒把人家害了,不叫他參加考試吧。
小栓子可是皇上不急太監急:「少爺啊,若是你考得上舉人把他壓下來了麼。」
季淮反問道:「小栓子你可知榜上有多少人。」
小栓子搖了搖頭,道:「五十?八十?」
季淮笑道:「科舉放榜有兩榜,甲榜與乙榜,甲榜一百乙榜二百,整整三百人呢。」
「再說了,人各有命。前幾年不也聽說不少去科考的麼,也是空手而歸。可人家若是真考中了,祖訓當頭我也無法阻攔。」
小栓子想爭辯什麼,思來想去卻找不到理由,愁眉道:「也是。」
「所以嘛,我們有什麼好擔心的。瞧,這個月店裡可賺了兩百多兩,我們能拿到一百兩的分紅。少爺我請你吃香的喝辣的去。」
「多謝少爺!」
兩個小財奴可是看著白花花的銀子,什麼煩惱都忘光了。
唯銀子不可辜負。
第19章 並非朗月
季宅。
季老爺與季夫人一齊坐在正堂主位上,瞧著坐在廳堂下瘦小的少年。
季老爺面目嚴肅,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哪支的孩子。」
這孩子年紀是比季淮稍大些,個子高些,但看得他可是消瘦,面色蒼白陰鬱模樣,讓季夫人不由得心中多了幾分憐憫。
拍了一側的季老爺,皺眉道:「說那麼大聲幹嘛,再嚇到孩子。」
「季老爺、季夫人好,我叫季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