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無解死局(第2/5 頁)
還是坦白自己今夜的行蹤,就看你自己的選擇。”
福爾摩斯說過: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不管多麼難以置信,一定就是真相。
哪怕庭淵相信這事與蘇小弟無關,在鐵打的證據鏈面前,以及現在的刑偵技術水平落後的情況下,他也無法做到為蘇小弟辯護無罪,能救他的,只有他自己。
只有他自己原原本本地講出自己做了什麼,在對應的時間門段內,他在哪裡,做了什麼,誰能夠為他證明。
蘇月娘一口咬死了就是他一人合謀,他拿不出證據,蘇月娘的證據鏈十分完整,那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他參與了其中。
庭淵現在只希望他能想清楚了再回答。
伯景鬱不知道為何,十分相信庭淵的判斷,庭淵既然覺得蘇小弟不是轉移屍體和拿走財物的人,那他就一定不是。
於是他也說道:“是生是死,全在你一念之間門。”
蘇小弟看了看他娘,又看向他姐,蘇月娘不曾正眼看他。
“阿姐,你就這麼恨我嗎?”
蘇小弟聲音顫抖,十分痛苦。
一番思想爭鬥後,他下定了決心,說道:“今夜我去了妓房。”
在這個朝代,女子雖地位低下,卻也不可為妓,不似庭淵所在的世界裡的古代為妓合法,在這裡沒有妓院,女子為妓是要被處死的,嫖客也要連帶。
男子可以三妻四妾,但不能與人私通,明媒正娶沒有限制,若是家中已經有了妻妾,在外又養了外室也是違法的,這種情況男子與外室都要被杖責五十,牢獄三年。若是與已經婚配的女子或喪夫寡居的女子私通,罪加一等,杖則八十,牢獄五年。
無論是女妓還是男妓,在這裡都是嚴令禁止的,一經查實均要處死,嫖客需要被扒光衣服關進囚車繞城遊行,臉上還要被烙下嫖客的專屬印記。
雖准許男子多妻妾,卻有嚴格的規定,妾室不可扶正,若是與人為妾,則要記入戶籍,將來無論做什麼,都擺脫不了這個妾的頭銜。
因此只有上層的權貴才多妻妾,底層百姓極少多妾,妾家若是有人犯法,也要被連坐。
這個律法更像是專為上層設立。
也是至此庭淵才想明白為何他不肯說出自己今夜的行蹤,雖說嫖客罪不至死,可這種處罰方式,比其他情況下的處罰更嚴重,扒光了遊街已經很社死了,何況還要在臉上烙下嫖客的印記,這就像中國古代的黥刑一樣,雖然在肉/體上沒有太大的傷害,卻是精神上極大的羞辱,無論走到哪裡,都會遭人非議。
蘇母一聲尖叫後直接暈了過去。
這下他們家是真要斷子絕孫了。
這刑罰結束後,全縣的人都知道她兒子農神祭夜晚去了妓房□□,他們家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個世上,即便是搬到別處去,他兒子臉上的烙印也不能取消,不論搬到哪裡,記入戶籍,都會有衙役定期檢查,發現烙印沒了,是要補上的。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還不如承認共犯的罪名,一了百了。
能主動承認自己去嫖/娼,那這事八成假不了,庭淵看向蘇月娘,此時的她也是滿臉的難以置信。
庭淵問她:“你有什麼要說的?”
蘇月娘嘶吼道:“他說謊!!”
蘇小弟滿目猩紅,已經把自己今夜的行蹤說出來了,也就無所畏懼了,“我沒說謊,是你在說謊,你恨我,所以你要讓我給你陪葬!”
在場的眾人更願意相信蘇小弟的話,這個刑罰雖不致死,往後餘生也會讓她生不如死,不會有姑娘願意嫁給他,他不會有後代了,其中還牽扯了娼妓一條性命,若是娼妓矢口否認,汙衊他人為妓也是死罪,且很容易就能查證真假。
蘇月娘是真的沒想到蘇小弟會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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