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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瀲聽著只覺得好繁忙啊，原來國慶假期都沒有停歇的嗎。

那邊張延繼續說：&ldo;可是老闆昨晚離開之後我就不知道他的行蹤了，剛剛想打電話提醒他，可是一直沒有人接。&rdo;

莫如言今天早上回去得早，應該還是記得有這個會議的，算著時間應該也快到了，張延說十點半的會議，現在還沒到十點，應該是來得及的。

&ldo;不用擔心，他記得有會議的，再等等，他可是莫如言哪。&rdo;餘瀲說道。

張延心裡一頓，瞬間亮堂，是啊，他可是莫總。

餘瀲想起昨晚莫如言的睡顏和眉眼之間隱藏的疲態，問了句：&ldo;你們最近，很忙嗎?&rdo;

&ldo;倒也不是。只是最近青城高家向莫氏丟擲了橄欖枝，想要和莫氏合作，不過莫總好像並不是很重視。莫總最近忙的，是和莫氏國內外合作者之間的商討，不過這些大部分都是他親力親為，具體商討什麼內容連我也不清楚。&rdo;張延回答道。

餘瀲聽了明瞭他的疲憊從何而來，自作感慨：&ldo;那他昨天也是在忙工作的事情吧。&rdo;

張延卻聽成了另一個問句，繼續回答說：&ldo;是的，昨天莫總處理了高家那邊的檔案，晚上還和高氏董事有一場飯局。&rdo;

他昨天晚上有飯局?可是為什麼說自己沒有吃飯?餘瀲皺著眉頭，心裡已經認定了莫如言欺騙自己。

誰知張延沒說完，還在繼續：&ldo;可是說也奇怪，莫總雖然一向冷淡，可是和大企業談話的時候還是很有風度的，但是昨晚卻很奇怪，高家比以往的任何一個合作方都更有勢力和實力，又是董事長親自來會面，可是莫總的態度卻出奇的冷淡，整場下來滿桌菜都沒有動一口。我跟在他身邊那麼久，還是從來沒見過莫總這麼不給面子的。&rdo;

&ldo;沒有動一口嗎?&rdo;

&ldo;是啊，那場飯局是我經歷過的最冷的一場飯局，別說吃菜，連水都沒有喝一口。&rdo;張延說著，秘書敲了敲他的辦公室門，他轉對餘瀲告辭，&ldo;那餘小姐，先這樣，我這邊還有點事……&rdo;

&ldo;沒關係，你先忙吧，是我說了這麼多。&rdo;

張延最後還是忍不住想囑咐道：&ldo;要是餘小姐能聯絡上老闆的話，還是拜託您聯絡一下他。&rdo;

&ldo;好。&rdo;

餘瀲掛了電話，又馬上撥了莫如言的號碼。本來聽了張延的話之後她已經做好了無人接聽的準備，卻沒料才撥過去沒多久就接通了。

&ldo;瀲瀲?&rdo;

電話裡傳來莫如言的聲音。餘瀲驚奇，說起張延的事：&ldo;為什麼張延說打電話給你沒接通呢?&rdo;

&ldo;他打電話給你了?說什麼?&rdo;

話題又被帶過去了，餘瀲決定先說正事：&ldo;就是說會議的事，你在哪兒?&rdo;

&ldo;我在家裡。&rdo;

&ldo;怎麼回家去了?&rdo;

&ldo;既然是見老總，見客戶，自然得先沐浴，換身衣服再去吧。&rdo;

餘瀲想起來他昨晚突然來，半夜直接睡了，確實是還沒洗澡換衣。

&ldo;別急，會議十點半開始，我有分寸。&rdo;莫如言說道。

&ldo;嗯。&rdo;餘瀲應了，又想起飯局的事，囑咐了句，&ldo;記得好好吃飯。我是說，在飯局上，多少給點面子，和客戶好好商談，好好吃飯，不要那麼強硬。但是酒就不要喝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