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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搖搖頭：&ldo;成聰不肯說。父皇，你可覺得身子有什麼異樣之處？兒臣想來想去，覺得成聰再膽大妄為，也不敢在藥上面做手腳。&rdo;

&ldo;知人知面不知心，他都要殺朕了，還有什麼不敢的。&rdo;皇帝捂著心口咳嗽了幾聲，然後氣喘地說：&ldo;前日起朕就覺得沒精神，朕一開始還沒往別的地方想，昨日出了那樣的事朕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肯定是那顆藥！&rdo;

&ldo;啥味道啊？&rdo;等著吃飯的人抬起頭，一臉的好奇。他一抬頭，皇后和皇帝都是一震，這麼看著更像了。不過瞧對方的嘴巴破了，眼睛腫著，耳垂上也有傷口，想到從東宮傳回的訊息，皇帝和皇后都看出來這人昨天的情緒有多不穩了，也難怪太子的嘴上也掛了彩。

&ldo;啥味道啊。&rdo;月不由又問，盯著皇帝。

皇上還真去回憶了，過了會兒，他說：&ldo;沒什麼特別的味道，有點淡淡的苦味。&rdo;

&ldo;啥顏色啊？&rdo;

&ldo;有點發紅，但不是深紅。&rdo;看一眼皇后淡紅的唇色，皇帝說：&ldo;有點像你奶奶嘴唇的顏色。&rdo;

她才不是我奶奶呢！忍著發飆的不滿，月不由摸摸下巴，然後從莫世遺的腿上跳了下來：&ldo;我去問。&rdo;

&ldo;不由？&rdo;拉住這人，莫世遺道：&ldo;你不是餓了？&rdo;

&ldo;那我吃了再去問。&rdo;月不由又坐回莫世遺的腿上。

皇后的眼裡閃過不明的光，對皇帝說：&ldo;皇上，也許可以讓不由去問問。成棣是太子，又是兄長，一言一行別人都看在眼裡。妾身覺得讓不由去問最合適。事情到了這一步，成聰為了自己活命也絕對不會說實話，但他畢竟是皇子，又不能用刑，您看呢？&rdo;

想著這個孫子性格怪異，行事又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皇帝深思一番後點點頭：&ldo;也好。太子，吃過早膳後你讓不由去問，務必問出來成聰給朕吃的到底是什麼。&rdo;

&ldo;我要問他在哪裡求的，我也要給我爹求一顆。&rdo;月不由看著莫世遺傻笑。莫世遺揉揉他的腦袋：&ldo;吃了早膳爹帶你去。&rdo;

&ldo;嗯！&rdo;那表情能有多乖就有多乖。

早膳送來了，月不由也不客氣，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看太子要不時給他擦嘴，叮囑他吃慢點，皇帝和皇后的心裡都很是遺憾：這性子怎麼就不正常呢？

吃完了飯，莫世遺帶著月不由去大理寺。兩人走後，皇帝問：&ldo;皇后，成謙呢？&rdo;

皇后難過地搖搖頭：&ldo;皇上，妾身真不知道。出了這樣的事，妾身也想問問他，為何要害太子，為何要害自己的親兄長。&rdo;

&ldo;……&rdo;皇帝閉上眼睛，不知在想什麼。

(22鮮幣)畫堂春：第七十一章

有人在給自己擦臉擦手，他知道是誰，想喊，卻喊不出來。不知多久了，意識始終不肯回歸身體，他明明知道發生了什麼，卻無法喊無法問無法說。

臉上的布巾離開，接著是水聲，有人在他耳邊日復一日地問：&ldo;太子哥哥，你睡醒了嗎？&rdo;

溫熱的布巾繼續擦拭他的身體，對方又說：&ldo;太子哥哥，我們就快抵達京城了。太子哥哥，你怎麼還不醒呢？&rdo;說到這裡，對方已然有了哭腔。

我想醒，但我睜不開眼吶。

又是水聲，褲子被人扒下了，好吧，其實是很小心地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