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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不禁嘆口氣,心裡默默想,長生,我沒能保護好你兒子,他終究還是走了你的老路。
「唉喲老子的屁股摔八瓣瓣了,殼殼都要碎了。」福祿先甦醒過來,揉揉被摔得麻木的屁股,把福戮刑喊醒,「這是哪兒啊?祭壇下面竟然是空的,咱們距離地面得有二三十米了吧?」
「蟲族沒有跟過來,我們暫時安全。不能沿著原路回去,它們肯定還在那守著。這裡好像沒有其他出口。」福戮刑站起來扭扭身體,在黑漆漆的周圍摸索著,是泥土和石頭,沒有找到出口。
「它們確實還在上面,越來越多。」福祿用神識檢視了上面的情況,嘆口氣,都說虎落平陽被犬欺,本君居然被蟲子搞的怕怕的,丟人。
「你頭頂上的葉子是什麼做的?竟然能一擊砍下蟲母的腦袋。」一時半會不能離開,福戮刑坐下來恢復體力,好奇的問他。
「就是樹葉唄,是本君本體的葉子,牛逼吧。等等,那是蟲母?不不不不是你媽?」福祿還有點擔心呢,自己剛才殺了那個女蟲人,會不會破壞他倆之間友誼的小船。
「笨蛋!用屁股想也知道那是蟲族!蟲母,蟲族之中唯一的雌性!」福戮刑氣得牙根癢癢,真不知道自家小獸腦袋裡裝的是什麼,怎麼會把蟲母認作自己母親?
「我沒想到蟲子也能進化成人的模樣。」福祿戲謔道,「我的屁股不會思考。」
福戮刑不說話了。
福祿感嘆,「幸虧不是你媽,要不然我真一下乾死它,咱倆即便沒成仇人,朋友都沒得做。」
「你一直把我當朋友?」福戮刑突然問。
「廢話啊,要不然還能是什麼?金主爸爸?男朋友?」福祿調侃。
男朋友……好像也可以,只不過……有點奇怪。福戮刑沒講話。
黑暗中待著什麼都不幹,真的很無聊,更何況頭頂還懸著一把噁心巴拉的刀,一不留神就可能被吸成葫蘆幹。福祿隨便伸出根藤蔓捅捅福戮刑,「刑哥。」
「別瞎摸!」福戮刑身體某鼓出來的部位突然被碰到,立刻推開那根藤蔓。
「誰瞎摸了,我這是捅你。」福祿收回藤蔓無聊的問,「你名字為什麼這麼奇怪?二夫人不是說你原來叫福之龍,為什麼改名?」
「福,父親的姓氏,龍,母親的族系。我的名字,應該是父親對母親的愛。」福戮刑說道,「戮刑……排行老六,戮諧音六。」
「戮,咔咔咔乾死別人的意思,是不是你爸想弄死誰,又弄不死,給你起這個名字希望有生之年能實現?」福祿開始發揮自己胡思亂想的特長,「刑,你認識的人有人叫這個不?很有可能叫刑的人是你爸情敵哦。」
「鬼扯呢你。」福戮刑嗤笑一聲,「我不認識誰的名字裡帶刑字。」
等了快一天,上面的蟲族仍舊在聚集不肯離開,福祿覺得自己快餓扁了,揹包忘了帶下來,太失策了,「如果這裡是你的葬身之地,你還有什麼願望沒實現不?哦哦除了你的血海深仇沒報,哦哦還有你老媽的下落不明,等等,還有還有,你還沒看著可愛的妹妹出嫁……還有別的願望嘛?」
「……」都被你說了,還有什麼可說的?
「我聽福老二說,好男兒這輩子要是沒有擁有最強悍的獸,沒喝過最濃烈的酒,沒睡過最騷氣的女人,這輩子就太遺憾了。」福祿說。
「……不是騷氣,是漂亮!」福戮刑覺得不能再放任自家小獸和其他人廝混,沒學過一點好,一激動滿嘴髒話,還學來各種不堪的言論,真是……自家小獸還是自己親自教比較好,無論是世界觀還是對愛情的認知。不過自己好像也沒有談過戀愛,能不能教他還兩說。
等等,以前有三個妹子和自己告白過,算不算有這方面經驗?福祿肯定沒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