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頁(第1/2 頁)
他十分誇張的拉動操作杆,初始機跟隨操作者的指令沖了上去。
星戰流火沒想到黑天會這麼莽撞的選擇硬碰硬,就算是悲風赤翼在他晾出戰錘的這一面時也會以避戰為先。
但是出於對黑天的警惕,星戰流火對這看似無謀的攻擊選擇了嚴陣以待。
穆迴風揮舞著和戰錘比起來分外簡陋的系統自配弦刀,就好像螳臂當車的那隻螳螂,看的人心底發緊。
悲風赤翼一不小心卸下了桌子的一角,緊張的咬緊牙關,對面的嶗山道倒也同樣面色緊繃,但是顯然,他緊張的和悲風赤翼不是一個概念。
嶗山道的目光鎖定在初始機身上,著重落在黑天那個名字上面。
「這個時候應該……」
破了大招!
破了大招!
穆迴風想的,正是嶗山道依靠經驗得出的判斷。
既然對手不願意使出消耗能量極高的戰技,那麼就逼他使出來!
這就是穆迴風拿出脈衝槍之後的戰略。
星戰流火在黑天的緊追不下,迫不得已的舞動起熔風炎錘,一腳踏入陷阱之中。
高溫掀起了能量層面的破壞力,錘頭上時不時滴落的熔岩把地面炙烤出一片滋滋聲。
再堅固的機甲也沒有辦法和自然威力中的破壞狂抵抗!
在熔岩面前,機身都會被粉碎!
從這點兒上看,星戰流火不愧和黑翼大魔是師徒。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勝負已定,初始機將成為敗者的時候,卻沒有人想到,星戰流火所做的才是正中下懷,穆迴風等的就是這一擊。
蠢蠢欲動到現在的脈衝槍終於執行了它的作用,精準的槍法使它的能量被一擊用盡,可就是這一擊,成了現場中誰也不能阻止它軌跡的可怕攻勢。
一槍,正中熔風炎錘最脆弱的哪一點。
一槍,熔風炎錘像是真正的玻璃製品一樣,碎了滿地。
一槍,在擂臺戰上製造出了最唯美也是最昂貴的七色流彩。
初始機的這一擊,製造了幾年來也無人複製的奇蹟。
嶗山道猛的抓住悲風赤翼的衣領,怒吼道:「黑天到底是誰!」
悲風赤翼沒注意,一下子被老友抓了個結實,他茫然的瞪大眼睛,哽著脖子道:「我怎麼知道!那傢伙什麼都沒告訴我!」
嶗山道完全不接受悲風赤翼的解釋,怒聲道:「你就是這麼想當人師父的!」衣領攥的更緊了。
悲風赤翼感覺到了久違的窒息,但他底氣十足的嚷嚷道:「我想當人師父怎麼了?又沒說不知道祖宗十八代就不能當師父了!我跟你說臭道士,你現在要是不把勒著我脖子的手鬆開?我立馬讓你知道什麼叫花兒紅過頭!」
「你特碼倒是來啊?讓前輩教你怎麼做人才叫謙虛!」
嶗山道不甘示弱的回罵回去,衝擊性的一幕讓他的大腦都不會思考了。
一腳踩上木質的凳子,兩個一起長大的傢伙,還像是三歲一樣瞪著眼睛噴著白氣。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把將要打上擂臺的兩個人引回去繼續看起了決鬥。
「又打起來了。」
不知道是誰的平淡聲線,一秒讓兩個暴走的超齡兒童坐了回去,兩隻眼睛死死瞪著擂臺上的那兩臺戰機。
悲風赤翼著重盯在星戰流火身上,他心裡想的也直白。
臥槽,你個星球錘子,可別敗在除我之外的人手上啊!
而被老對手寄予厚望的星戰流火,即使呆在冷熱自動調控的座艙裡額頭上也冒出了汗水。
說實話,他心疼啊!
那一把費了他五十萬星幣和六千積分的特製戰錘啊!
就這麼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