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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騎哈薩克馬弄到一匹河馬，&rdo;古羅夫隨著說起來。&ldo;喏，你到底成年了，我勉強記起來了。幹嘛要走呢?也許是偵查機構已經不需要偵探嗎?&rdo;

&ldo;需要不需要，誰也不知道，&rdo;卡爾採夫回答。&ldo;新年前我只抓住一個土匪，可這個小子很不想進監獄。我把他壓傷了一點，可他這個可憐蟲原來是外甥，早晨首長向我說明，說我認錯人了。另一個小子射擊，我沒有打掉他的大炮，而是在雪地上找到的。我回答說我沒有戴眼鏡，視力不正常，我有自己的著眼點。&rdo;

&ldo;你服務了多少年?&rdo;古羅夫問道。

&ldo;十三年。&rdo;

&ldo;你竟不曉得著眼點嗎?&rdo;古羅夫兩手一攤。&ldo;沉痛的事件，同事。&rdo;他朝克里亞奇科瞥了一眼，他點頭承認，說情報是可靠的。&ldo;我們會認為，您已經順利地進行了座談，您被錄用了。請您把護照交給我，我要走了。斯坦尼斯拉夫會使您熟悉情況的。&rdo;

戈爾斯特科夫住宅的正面入口的大門換上了鐵門，已經安裝了對講機。古羅夫從來都沒有懷疑，金錢能夠解決許多問題，他感到驚奇的是，這裡的變化發生得這麼迅速，金融家注意到了密探關於住宅大門和正面入口一事的簡短答話。毫無疑問，主人是個務實的男人，對主人來說事不分大小，無瑣事可言。樓梯上的電燈泡沒有洗得乾乾淨淨，但已經換上功率更大的燈泡了，而在入口左側的壁龕裡有一間十分簡陋的小屋，不久以後值班長就坐在這間小屋裡守衛。

住宅的正門是由警衛員開啟的，他不是昨天的小孩，而是三十開外的男人了。從各種跡象來推測，他正在注意一個被他等候的來客，他平靜而專注地望著走進來的人，沒有忙著去請他到住宅裡來。

&ldo;您好，列夫&iddot;伊凡諾維奇。&rdo;他不堅定地說。

&ldo;您好，&rdo;古羅夫微微一笑。&ldo;我有隨帶武器的權利。&rdo;

&ldo;我知道，&rdo;警衛員走到一邊去。&ldo;有人在辦公室裡等候您。&rdo;

&ldo;謝謝，尼娜&iddot;季美特里耶芙娜在家嗎?&rdo;

&ldo;在家，可是有人在辦公室裡等您。&rdo;

戈爾斯特科夫從寫字檯後面走出來，慢慢地伸開強壯的肩膀。

&ldo;你好，列夫&iddot;伊凡諾維奇，一天是怎樣度過的?&rdo;

&ldo;你好，尤里&iddot;卡爾洛維奇，沒有遭受到特別的驚擾。你改變了正門和警衛，我正在徵募人員。&rdo;古羅夫把兩份護照擱在桌子上。&ldo;你的事情就是辦簽證和機票，我所關注的事情就是不使夥伴們在巴黎受到委屈。&rdo;

&ldo;甚至會那樣嗎?您有很好的機遇，有利的條件，上校先生。&rdo;戈爾斯特科夫淡淡的一笑，但是可以看得出來，他的思想還在什麼地方來回飄蕩，他竭力地集中思想。

&ldo;不付款真會折磨人嗎?&rdo;古羅夫有點感興趣，實際上是在金融方面汲取知識。

&ldo;不付款嗎?&rdo;主人激動地晃動腦袋。&ldo;這純粹是俄國式的問題。愚蠢的事情。我不明白您為什麼要把人員派到巴黎去。您以為有人竟敢傷害尤里雅嗎?&rdo;

自然，古羅夫已經注意到，主人又轉而採用&ldo;您&rdo;這個人稱和他談話了，這使得密探非常滿意。他不喜歡倉猝地和不太熟悉的人們接近。

&ldo;不應該遽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