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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聞的聲音真動人啊,他又是那個字,他說:“好。”
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無聲的哭了起來,眼淚一直流個不停,我自己都嫌棄自己這麼脆弱的樣子,說出他要當個好皇帝這句話時,我的心痛了那麼一下。
他要當了皇帝,就不是我的雲聞了,而是上元國的燕落。
我很早就說過。我報仇之後,就要回南詔。
回了南詔之後,我就再也見不到他了,想到這裡,我的眼淚就流的更洶湧了,他是這個世上唯一真心對我好的人了。
雲聞將我抱回他住的地方,天已經大亮了,又是新的一天,皇帝死了,太陽還是照樣升起來了,雲聞還沒來得及梳洗,宋輕風就在外面敲門。
宋輕風不再淡然,他略帶焦急的聲音顯示了他內心的不安,他說:“王爺,丞相等人跪在福壽宮門口,要求覲見皇上。”
雲聞眸光一冷,“攔著。”現在還不能對外宣佈慶元帝已死的訊息,畢竟慶元帝立太子的“詔書”還沒有下。
宋輕風緊跟著說:“不止丞相一個人,這文武百官幾乎都來齊了,跪在福壽宮門口,一副不見到皇上就不肯走的架勢。”
雲聞的眼底隱隱有些青黑,他推開門,對著宋輕風說:“你去禁軍挑一支精銳的隊伍,記住了,刀和劍都讓他們用最鋒利的,讓他們速來福壽宮。”
宋輕風瞭然,卻說:“若用武力壓制,怕會引起民憤啊!”文人的習慣時半會是改不了的,他們習慣了用文章逼死人,還一時接受不了雲聞的這種做法。
雲聞說:“本王還沒用武力,他們不是已經憤怒了嗎?”
☆、第七十八章 給你留個全屍
雲聞和宋輕風趕到福壽宮門口時,丞相等人烏泱泱跪了一片人,丞相帶頭跪在最前面,其次就是昨晚的兵部侍郎。
雲聞漫不經心的走過去,俯視著丞相,緩緩道:“這一大早的是誰給你們的膽子跪在這擾了父皇的清淨。”
丞相抬頭看著雲聞,然後又看了一眼宋輕風,即便他已經知道自己被雲聞和宋輕風擺了一道,卻還是很平和的說道:“昨夜宮裡傳出訊息,說皇上被奸人所害。已經到病危的程度了,臣等不放心,故來看一看。”
丞相說著話的時候還帶著笑,實際上他心裡都恨的牙癢癢了,十萬禁軍本來從雲聞手裡奪了出來落到宋輕風手裡,誰曾想,這宋輕風竟然是雲聞的人,這不是從雲聞的左手換到右手嗎!?竹籃打水一場空。
雲聞的手搭在丞相的胳膊上,作勢要將他扶起來,“丞相說的什麼話?難不成你還想進去看父皇。陪他聊聊天?病危了就不宜見客,丞相這樣做有些不識好歹啊。”
雲聞的話裡是滿滿的威脅,嚇得那些小官們都不敢動彈,這分明就是改朝換代的前兆,他們這些做牆頭草的也不好當,丞相勢力大,不跟著他不行,這六殿下又不是什麼善茬,最難做的其實是他們。
丞相站起來,揉揉膝蓋,“臣這不是怕來晚了,就見不到皇上最後一面了嗎?太子人選懸而未決,這皇上龍體有恙,臣這是未雨綢繆啊。”
丞相這樣說是沒打算正面用武力同雲聞較量,他這是準備拿文武百官和流言來打擊雲聞。
雲聞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未雨綢繆?這些事就不勞丞相擔心了,相信父皇自有打算,等到了時候,詔書會下的。”
丞相道:“六殿下將福壽宮的宮門守緊,這倒是有點掩耳盜鈴的意思,昨兒就有了些不知死活的人,竟然傳出王爺同謀害皇上的人是同夥的訊息,老臣是萬萬不肯相信這種無稽之談,可今日王爺的做法,怕是會給人留下口實。”
雲聞掃了掃跪在地上的人,“你既然說了是無稽之談,那別人自然就沒有口實了,本王守著宮門這是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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