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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颳了一下。」喬梧隨便扯了幾句話敷衍過去,也不管徐青言信沒信。
快吃完的時候,徐青言提起續約的事情,「小梧,我覺得你這段時間做的都挺好的,考慮一下當長期員工?我也很缺你這樣一個細心的助理。」
喬梧吃飯的動作頓住了,心下暗暗嘆了口氣,抬頭看向徐青言,神色堅定:「不了師兄,我不太喜歡敏科的工作環境,也不喜歡這個專業。」
徐青言一怔,這是他第一次這麼直接表示出挽留,也是喬梧第一次這麼嚴肅的拒絕。平常時看著溫婉軟糯的南方女孩兒嚴肅起來時,反倒有種不怒自威。
徐青言無法理解喬梧所謂的「喜歡」,「喜歡不能當錢花。」他眉心微緊,溫聲猜測:「是有人欺負你,還是工資……你告訴我,我可以——」
「師兄,我們之前說好了的。」喬梧打斷了徐青言的話,語氣堅決,對於他剛才的說法不置可否。
徐青言見狀,只得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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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璐剛從公司裡出來就看見岑淮舟那輛黑色的轎車停在門口,男人靠在椅背上閉眼休息,冷白的面龐上疲憊格外明顯。她走過去上了車,岑淮舟也緩緩睜開眼,啟動轎車操縱著方向盤,聲音像是被沙子磨礪過有些沙啞:「剛才你那邊怎麼那麼吵?」
岑璐舒適地靠著,揮揮手滿不在意地說:「一個找麻煩的小螞蟻而已,已經解決了。」
聞言,岑淮舟也沒再多問。
在快要經過一個綠燈的時候,後面突然快速地超上來一輛銀色跑車,將本可以最後一個過紅綠燈的岑淮舟別在了白線內,自己卻賓士而去。兩車交會時,跑車的主人故意降了些速度,打扮潮流的小年輕探了半個腦袋出來,囂張地看了岑淮舟一眼。
男人坐在駕駛座,靜靜地接受著他的挑釁,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不過是個慫·逼。
小年輕嗤笑一聲,隨手一甩,指間的菸頭在空中劃過一道狂妄的弧線。踩著最後一秒的黃燈,銀色跑車「轟隆」飛馳出去。小年輕從後視鏡裡瞥了一眼,男人安靜地搭著方向盤,漆黑的瞳眸透著一股森冷又危險的氣息,叫他莫名後背一涼。
這一分神,等他再抬眼看向正前方時,差點撞上站在斑馬線前的年輕女孩。好在她手裡牽著的那條大金毛扯著她的裙擺飛快後退,躲開了他。
一旁的行人嚇得驚撥出聲,小年輕也嚇了一跳,但很快便定了心神,方向盤一打,腳踩油門從眾人眼前大搖大擺地開走了。大金毛兇狠地朝他瘋狂交換著,脖子上紅色的牽引繩緊繃著,年輕女孩似乎還驚魂未定,臉色慘白,死死地拽著手中的繩子,不讓大狗衝出去。
倒還挺好看,是個標誌的美人兒。
小年輕挑了下眉毛,又看了眼後視鏡。可惜了,他今兒趕時間。
身旁的男人面無表情得可怕,渾身的低氣壓彷彿能凝結成凍死人的寒冰,岑璐偏頭看向他,察覺到岑淮舟身上無聲瀰漫開來的怒意。
壓抑,又滔天的翻滾。
剛剛被那小年輕的一頓騷操作整懵了,等岑璐回過神來時車已經沒影兒了,盯著跑車飛馳的殘影,氣急敗壞地捶了一下腿:「有病吧,這年頭什麼垃圾都能上路了,誰家沒教養的!」
岑淮舟沒說話,沉沉靜靜地盯著前方的斑馬線,清俊的面上渾身散發著逼人的瘮意。
岑璐氣還沒消,怒目圓瞪,沒聽見岑淮舟的聲音,一側頭卻看見他還盯著剛剛差點出事的斑馬線。想起剛才驚險的場景,心裡也是捏了一把冷汗。
別讓她知道是哪個沒教養的,上趕著去投胎。
岑璐敏銳地察覺到身旁親愛的堂哥情緒不太對。
岑家幾個孫子輩的孩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