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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拉燈。
第49章 被打斷的午睡
孟珩的用詞極大程度的取悅了謝澤。
「我們的以後」短短五個字,證明瞭謝澤對於家與未來的期許並不是他的一廂情願。
謝澤已經混了太久,也不想努力奮鬥,但如果是為了家、為了家的以後,那他或許願意改變答案。
「當初開冥店就是一時生氣,我在炎大的同學半年前就聯絡過我,希望我可以過去授課。」孟珩捏著他的手,深深淺淺的力度像是小貓在心尖踩奶,「工作挺清閒的,也不用評職稱寫匯報,關鍵是離家近,我正在考慮。」
離家近,炎大在炎城的中心地段,確實離他們兩人的家都不遠,但巧就巧在,以孟珩的位置要繞過一個複雜的旋轉高架才能到達,但如果是從謝澤家出發,左右也就十幾分鐘。
謝澤是混蛋,有時候犟得像頭驢,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在孟珩面前就變成了一隻順毛驢,只要誇誇他哄哄他,這人瞬間就沒什麼原則可講了。
「我想想。」他低聲道,「再讓我想想。」
孟珩湊過來,主動親吻他的嘴角,淺嘗輒止。
可就這麼一個吻,卻讓新婚的頭狼瞬間懵住,還有什麼好想的,孟珩就是他的妲己,隨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上個班又不會死人,讓他高興高興有什麼不好。
於是這趟原本期待已久的米蘭旅行結束的非常草率。
第二天孟珩從畫展回來就要出發,還是謝澤堅持讓他休息一晚,最後定了第二天上午的機票。
謝澤說再想想,這話在孟珩這裡卻是已經拍板蓋戳的事情。
窗外的雲層與西墜的落日相撞,他們在高空之中接吻、相愛,就如同許久之前孟珩所說的那樣,他們做完了所有想做的事情。
飛行第十個小時,孟珩帶著眼罩假寐,腦袋靠在謝澤的肩膀上,發尾撩撥著他的大臂肌群。
安靜之中,孟珩冷不丁開口道:「沒玩開心吧?早知道就讓你在家歇著,本來傷就沒好」
謝澤輕捏他的臉頰,在他耳邊道:「開心啊,怎麼不開心?」
「白折騰一遭,跑這麼遠結果一共才呆了三天。」他聲音低低的,確實是在懊惱的。
「這有什麼?不就義大利嗎?等下週哥帶你去天津玩,到意風區看建築不跟義大利一樣?」
孟珩被他逗笑,然後又斂起笑容逗弄他:「跟誰論哥呢。」
這件事上謝澤好像很執著,明明比孟珩小那麼幾歲,卻在特定的時候喜歡聽他叫哥。
前天在米蘭獨棟的床上時,孟珩就發現了這一點,可他偏偏要等到吊足了胃口才肯施捨謝澤一聲,然後再欣賞那人沒出息的傻笑。
「叫一聲」謝澤在他耳邊磨人。
好一會兒後他才懶洋洋開嗓:「哥。」
耳邊人的呼吸都變得沉了幾分,孟珩不明白他這奇怪的喜好,說要睡覺之後不再理人。
孟家老爺子病重,可究竟病成什麼樣誰也說不準,沒準清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叫停公司向外擴張,所以趁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孟乾是片刻不敢耽擱,可這些年他父親已經極少過問公司,他身為名副其實的一把手,就算是再想走也必須安排完後續的工作,一來二去一耽擱,就耽擱到第三天。
巧也不巧,不巧的是他走得太急,甚至沒有給孟珩一個坐下來和他談談的機會。巧的是雖然不能坐著談,但這兩撥人卻在機場有一個短暫的碰面。
謝澤拉著二人的行李,孟珩就在機場大廳與孟乾說話。
「爸下週才出發,他走之前會交代你一些重要事項,國內這邊就交給你了。」孟乾跟弟弟說話的時候都要時不時接過身旁助理遞來的工作資訊,這拼命的模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