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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再難抑制的癲狂。
第二十一章 【決定】 冷戰
心跳的有點快。
甚至雙腿也還是軟的, 她將發圈解下來,放散的長髮帶著彎弧,長度正正好好能遮全頸間他留下的痕跡, 她努力不為所動,可迎著走廊的燈,那片痕跡猶存著他唇齒的灼熱, 被掩在發間,兀自的灼燒。
放她出來前, 那人親密抵在她頸間輕咬,提出的全然是要求。
「要儘快回來……」
「我不想一個人用餐。」
不知女兒的思潮是如何在起伏, 但看她進包間裡來,抬著手揉著發梢, 偶爾抬眸,露出的目光雖然清亮, 但顯然心思不在這裡,見母親無礙, 她神色鬆了松,坐下後又微微地垂著臉,白文則不滿極了:「小溪!」
他一站起, 齊慧急忙把他扯著,「有話好好的說, 急有什麼用。」
「爸。」
如是上庭,女兒氣息微厲,不再是從前那般再好糊弄:「小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有很多事我記不得了,你們說我是健忘,我覺得不是……真實原因是什麼, 為什麼你一直不願意告訴我。」
白文則悶在肺腑不斷淤積的怒氣,一霎那,如鯁喉頭,鯁著,他也就嚥下,撐著桌慢慢地坐回去,不與她目光交匯,只低聲的道:「……工作可以再找,就今天晚上,我們一家三口全部回家。」他拍了板,仍舊有點發虛,覷見女兒果然不是從前模樣,她正在那定定地凝視他。
別說是白文則。
監控器的另一端,聽了先生未來岳丈的這一句,安文一樣慌著。
鏡頭正正藏在白小姐所在的包間,人難以注意的角落,卻能將那一室情形一網捕盡,也幸好,從電腦螢幕上,唯一的那小姑娘無波無動,神氣清淺,與先生的神態如出一轍。
甚至,當白文則拍了板,她意態清適的提起筷子夾包子來吃,小小的咬上一口。
而,螢幕這邊,先生端挺,眉骨溫雋,沾染了愈柔的笑意。
是白小姐此時不知的溫存。
安文明瞭不能再往小姑娘身上多劃去一眼,遂垂眼詢問:「先生,需不需要我再叫點保鏢上來?」
事關先生家事,最是不好處理,畢竟他們這些先生的下屬,不能真的對待先生未來的岳丈動粗,也只有派更多的人攔著。
陸淮深未言。
與此同時,監控裡突然有了動靜,是那白文則坐不住,攜妻女嘩地推開門去走廊,安文心神一緊,同時行動,連忙趕至走廊去攔人:「白先生!」
聽安文一口一口的「白先生」叫著,白文則的態度絲毫不客氣,他是看出來,這些人其實不敢碰著他,膽量越大,正預備硬闖,這時,餘光所及,準確對上晃人眼目的那道身形,那人佇停燈下,清冷初融:「阿霽。」
旁外的所有雜音沉定了定,走廊鴉雀無聲。
白文則不覺側過身,望向女兒。
白霽溪不動,即使心知隨父親折回京都,仍舊不能擺脫變態的膠纏,但她也不願意,被他呼之即去。
一片無聲。
小姑娘垂著眼,亦是無聲的抗衡。
陸淮深勾唇,上前,撫上她頸間,眼底深邃的墨浮著碎光,「伯父伯母家風保守,阿霽也不希望,讓他們知道我們……」一字一字地令她深刻清楚:「是婚前同居,對不對?」他撫著她頸窩由他含咬出的紅痕,輕輕摩挲,她睫毛急顫了下,揮開他的手。
白父被一眾保鏢攔著,實在無法過來。
最終,她以「正和同事合租,不好讓同事留門太久」為由,跟父母告別。
想著次日下了班,她再來找父母。
似是許久未下雨,雲堆的沉,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