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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能出去,她忿忿地戳了戳他,正出著氣,他的手機響了,他這才將她抱回了臥室,溫聲囑咐道:「在這裡等我,不準亂跑。」
便出去接聽電話,喚了一聲「江伯。」緊接著,步子往套房外走去。
偌大套房,剩了她。
往窗外定定地看著,遠處有海,又清澈又亮,白霽溪的心底便更加的不大服氣。
就見,她站起身,毅然決然地開啟了衣櫃,換起衣服來。
第四十章 【丟失】 找到
「陸少。」
手心有些發汗, 江伯悄然拿紙巾擦拭了下,就去沏茶,微笑道:「叫您過來, 是關於您姑姑,有件事我還沒來得及告訴陸少。」
說笑著,茶還沒沏, 江伯不動聲色先抬眼望向對面的人。
似是江伯的話根本沒入他的耳,他坐在那, 看著手機,那手機螢幕中, 紅色的光點正緩緩挪著。
阿霽正在走動。
同一時間,酒店走廊上火警的鳴笛刺耳驟響, 又「砰」的一聲,江伯放下茶壺, 面上一剎那的安心掠過,又裝出驚疑:「這是怎麼了, 著火了?!」分明,火警的鳴笛響起的剎那,他只覺得放下了心。
門外, 警笛兀自尖銳的作響,門內, 空氣冰冷的在這一瞬凝滯死寂,唯有那人,墨色的眸緩緩地抬, 膠著在江伯的臉上,滲著浸骨的寒。
火警裝備被人觸發的一瞬間。
正巧,白霽溪出了門。
為了讓那狐狸少生點氣, 甚至出門前,這樣暖和的天氣裡她生生地穿著了長袖長褲,將自己掩的嚴實了,這才出的門。
手握著門柄沒來得及放下,警笛聲就驟響,人影混亂間,迎面又一股乙醚的氣味猛然嗆入呼吸裡來。
白皙的細指就一分一分地發軟,直到,鬆開了門柄。
而她眼前穿成服務生模樣的人,放下了浸有乙醚的毛巾,扶住了她,藏進備好的餐車中。
酒店車庫正值午休換崗,沒有人。
只一輛麵包車打著閃燈,終於,見哥哥推著餐車出現,司機下了車,兄弟倆於是合作,將人質從餐車裡拖出就載到車上疾馳而去。
車內顛簸而靜謐,顛著後座躺著的小姑娘微微一動一動。
將她迷暈擄來的劫匪,這會拿著她揹包,用著刀,把包的裡層逐一給割開,割了好久,沒有摸著追蹤器一樣冰冷的質感。
連手機也沒摸著。
畢竟是陸家的人,包裡卻除了一點錢,只一個可伸縮的電棍。
比起車內的寂靜,用餐的包間,則殘留著人苟延殘喘的氣息。
喘著氣的正是江伯,兩頰煞白的肌肉顫顫巍巍又濕透,全覆著冷汗,死死地盯著胸口,刀尖已經沒入肋骨的那一柄手術刀。
手套潔白,持著銀質的刀柄,微微用著力,刀頭沒入進去,江伯重重一顫,疼得幾乎休克。
然而那刀頭沒入的程度恰到好處,能使尖鈍的痛漸漸變為一種麻痺,那股麻痺來自人神經中樞啟動的保護措施,於是,渾渾噩噩中,江伯除了僅剩的一點知覺,便是湧上來的冰冷麻木。
如被死海包裹,他墜入性命瀕危時,深不見底的恐懼。
耳邊,那個人的音色,如透骨的寒澗:「你知道,陸天敏派來的那些緬甸人,我是怎麼處理的?」
明明阿霽不喜歡他偏激的一面,他卻每一次,不受控制。
就像,陸三之所以出面,將那些緬甸人移交給警察,就是因為,憑著他的瘋執,那些企圖傷害阿霽的僱傭兵,再任由他妄為處理下去,全都活不了。
「陸少,看在……看在三爺的面上,有話好好說。」
江伯面上笑著,「這事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