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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假模假式地扇自己幾巴掌,對於其他人詢問具體什麼情況,充耳不聞,一個勁地說,「答應了人家不能說的。」
但也正是這種欲說還休的狀態,更是激發了人們的八卦欲,沒多久,徐漫使手段嫁給能能的訊息就傳遍了,甚至還演化出好幾個版本。
不過這些徐漫都還無從知曉,帶著孩子們回家後她就開始忙晚飯,因為那天的魚虎子幫忙處理了兩條,現在還剩一條,死了的魚不好放太久。
而且這剛好是條鯰魚,這個地方習慣上稱為鬍子魚,因為這種魚刺比較少,徐漫就準備做個炸魚排。
先煮了幾個小土豆,然後把魚切成長條小塊的薄片,剔除魚骨和大刺,放入碗中,與蒜泥薑末來一場膩歪的相會,為了讓濃烈的味道傳遍魚身,徐漫並沒有準備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渾身帶著「麻點」的禿魚排,躺在碗裡接受著醬油、鹽和糖的洗禮,美味總是要經過時間這位大師的催發,才能恰到好處。
把魚片處理好,先放在旁邊等待食材充分的發酵,徐漫趁此時撈起土豆,用勺子它們壓成泥漿。
等待魚塊充分入味,鍋中倒入油,用筷子分別在土豆泥、麵粉裡面裹上一圈,然後再暢遊一番雞蛋液,放入油鍋中煎炸。
逐漸沸騰的油推攘著劇烈掙扎,一連串的油泡叫囂,而液體又以它無孔不入的自覺性,竄遍了魚塊的四肢百骸,舔砥那一層層包裹的外衣,直到它們都變成了金黃色,間雜油光細亮的黃色小泡,輕輕掰開一點,就可以窺見裡面白嫩鮮香的魚肉了。
而此時的屋裡,早已飄香四溢,即便今天徐漫提早回來,比平時的飯點早些,但還是忍不住被廚房裡的味道勾起了禪意,大熊也偷偷嚥了好幾次口水。
今天熬的是花生紅豆粥,考慮到魚排會比較幹,特地沒有做幹米飯。
魚排入口酥脆,一口咬下去,感覺到牙齒和金黃外殼的廝磨,隨即味蕾與鮮嫩微酥的魚肉來一場多維度的全接觸,所感之處,只覺油脆鮮香,回味無窮。
期間喝上一兩口花生紅豆粥,紅豆的綿密融合白米濃汁的醇厚,花生捨棄了它的脆,原本的軟糯經火和水的熬製發揮到了最大。
清粥入喉,滑潤爽口,無勝舒適。
此刻埋頭吃飯的一家人,在微黃的燈光下,格外溫馨而平和,歲月靜好,莫過於此。
可是經過那蟬鳴鳥叫間的土路,快步疾走灌了滿耳風言風語的能能,此刻卻並不輕鬆。
沒想到他才出去一個月,村裡人閒話已經說得如此甚囂塵上。
即便在大多數人口中,他是那個「可憐弱小」的「受害者」,眾人的同情,卻讓他如墜冰窟。
大家一副義正言辭為他討公道的樣子,在他看來卻只覺諷刺與無奈,比起那些早已乘風而去的過去,現在的安穩和睦不是更重要嗎?
他不敢再多做停留,當著他的面都這麼說,對徐漫不知道還說過什麼難聽的話,要是媳婦兒真因為這個生氣難受了,他該怎麼辦?
殊不知他以為正生氣難過的人,此刻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旁邊,看著狼吞虎嚥的小崽子們。
「唉,我說,二狗子,你們這樣可不行哈,不是說過了,一次吃東西不能吃太多嘛!」
「吃碗……木木哈吞!」
「嘴裡的東西吃完再說話!」吃完飯不想動,乾脆坐著,手撐在桌面上,逗逗小豆丁,順便欣賞欣賞,對於喜歡做美食的人來說,做的東西被人喜歡,總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吧嗒……吃完這頓沒下頓了,所以能吃就儘管吃。」
「噗」徐漫喝的一口茶就直接噴了出來,幸好她及時轉變方向,沒有糟蹋她精心準備的這頓「大餐」。
不過仍舊不可避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