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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連忙躲開,「還聽不聽了」。
能能還是住了手,二狗暗暗哼了一聲,這也就是他爸,要是別人,這態度,看他還管不。
任命地繼續道:「雖然女生看行動,但有些語言解釋也是很有必要的,媽媽看起來是在意那個包,但實際上嘛,」說道這裡還故意拐個彎,十足的欠揍樣,「在意的是人!」
能能若有所思,反應過來就很想揍這混小子一頓,合著早看出緣由,就在那看他爹笑話呢!
二狗一看他老爸神情不對,腳底抹油就開溜,這麼一番打鬧,倒把徐漫離別的傷感沖淡了不少。
而能能問清楚緣由,倒是沒有急著去跟徐漫解釋,他回去後把之前背的包洗乾淨,晾得時候徐漫看見了,沖他一個冷笑。
能能想說什麼,到底忍住了。
這日,研究院辦公室裡,周亞言抱著一盒小蛋糕,一邊走一邊笑,不時還看看手中的蛋糕。
味道不錯,外觀更是漂亮,不枉她今天早上早起做了兩個多小時。
敲門聲響起,裡面很快傳出厚重的聲音:「請進」!
「能老師,」她一邊探頭,一邊小心觀察。
「有事?」
「嗯,」她小步走過去,面上帶著笑,「能老師,我自己做了點小蛋糕,拿來給您嘗嘗!」
能能看了那蛋糕一眼,道:「你還真是費心了,咱們部門這麼多人,你這得做多少蛋糕呀!」
對面的人表情一滯。
能能似有所悟:「哦,這是隻做了這一盒,先拿到我這來了?」他笑著問道。
周亞言表情亮起來,不好直接說是,只得解釋到:「我這是第一次做,所以……」
「哦,我明白了,你這是怕自己做得不好吃,想讓我幫你分分,其實沒關係,這麼用心,大家感激還來不及呢!這個機會我可不想搶了你的。」
他雖然沒有明說,但周亞言也明白,對方這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呢!
但她還是多少覺得有些尷尬,正準備走,就聽他又道:「對了,之前你給辦公室帶來的那個包,你瞧我這記性,用著順手就一直用了,也忘了問你多少錢了,這不昨天想起來,問你師母要了錢,你這孩子也該提醒我一聲,布頭那麼貴,哪有讓你自己掏錢的道理。」
說著抓出一把錢票遞給她,又把洗乾淨的包拿出來,嘴裡還道:「也是我糊塗,這種事還這麼含糊,對了,這個包你拿放外面大家裝點什麼吧,我看著用來歸檔資料,還挺實用的,你那群師哥,不是經常丟三落四的嗎,這個剛剛好。」
周亞言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出那個辦公室的,腦海里全是他笑著說的那些話,雖然沒有直言,但卻把她那些隱藏的陰暗心思看得透透的。
她有些無地自容,她也不想這樣的,可一想到自己那一地雞毛的生活,她必須得儘快轉正,又覺得只能迎難而上。
手裡攥著那些足夠買她兩個包的錢票,很快調整好心情,她還這麼年輕,能老師這人死板,不代表別人也這樣。
而打發走人的能能,也是鬆了一口氣,但願這姑娘能迷途知返,人不是他招進來的,工作很認真,但能力一般,不過也不是全無可取之處,但要是走上歪門邪道,那就不好說了。
到底是別人的事,他也管不了這麼多,要早知道一個包能惹出這麼多事,他說什麼也不敢接。
現在倒好,錢和票是管別人借的,現在媳婦還氣著自己,這回去,少不得還得費一番功夫。
那晚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承認了錯誤,也總算把媳婦哄好了,只是徐漫聽說他還折進去這麼些錢票,不免氣結。
但到底看他是初犯,事情也處理了,潑出去的水沒有收回的道理,只能嚥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