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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完,她感覺對方又打量了她兩眼。
再看,再看把你眼珠挖掉,徐漫翻個白眼,這回該明白了吧。
果然見對方點點頭,「是不太好」。
算你識趣!
不過,等等,你幹什麼!
還沒從趕走麻煩的得意中晃過神來,徐漫就看見對方突然走向自己。
許是察覺了她的驚懼,他有些好笑,不過沒表現出來,只說了句「我幫你拿柴禾吧!」說著,準備去挪她背上的柴禾。
只見徐漫幾乎是往後跳了一大步,眼中隱隱帶著怒火,「大白天,光天化日的,拉拉扯扯像什麼樣子。」
說完,繞離他遠遠的,背著柴,頭也不回地走了。
能能眉頭皺了皺,回過神來,一手拿起剛才被她丟棄的幾個大枝丫,跟在了後頭。
等徐漫終於將扛著的柴禾放下,揉了揉肩膀,可真是不容易呀,還好她剛才把那幾個笨大的乾柴火留下了,現在沒力氣了,等下次再去運吧!
只是這一抬頭,又看見那剛才那人,還拖著剛才自己遺棄……哦不對暫放在那裡的柴火,正在看著她呢!
第16章 始相逢徐漫新計較 能能卻被她這模樣弄……
徐漫內心火氣,拿了別人的柴還要過來耀武揚威,徐漫狠狠瞪了他一眼。
呸!不要臉!偷柴賊!
能能卻被她這模樣弄得有些想笑。
雖然他們婚姻開頭是個錯誤,可結了婚,他卻是抱著好好過日子的想法的,只是,她總是萬事不耐煩的模樣,加上他很多時間又在學校,兩人相處不多。
後來工作境況不好,所裡領導那邊被奪權,他們幾個為了音樂裝置的研究和躲避鬥爭,找了個秘密地,住在山洞裡,吃糠咽菜的,也沒敢和外界聯絡。
所以很長一段時間不見,再回來發現她更冷了,沒幾天就跟他說她家裡給找了文工團的臨時演出員,她已經決定去了。
他還能說什麼,攔也攔不住呀!
何況第二天,他自己也接到命令,然後去沙漠了,這一走,便是一年多。
而現在的她,雖然對自己依舊沒有好臉色,可嬉笑怒罵,整個人真實鮮活了很多。
「漫漫,我知道你心裡有氣,不管是因為我還是和爸媽他們,我都會處理的,但是,你至少讓我先見見孩子們,可以嗎?」
徐漫:……
電光火石間,她身體就是一僵,所以,偷柴賊不是偷柴賊……是……原主丈夫
她突然想起小說裡對原主丈夫的描寫了,那是在他家庭七零八落之後,完成了一階段重大任務的能能回到老家,看見正在和一群人吸du玩鬧的二兒子,心裡十分悲哀。
書裡描寫「只見他勾著背,從朦朦朧朧的昏黃燈光看去,屋內煙霧繚繞,鏡中反射著兒子瘦弱的身影,也反射著他的疲憊,即使他一如當年,高大而俊朗,依舊眉目銳利,面龐硬朗。可是隻有他自己深刻的知道,再多的威猛,再高遠的天空和美好的星河。在這一刻,面對直接黑暗的現實,他看見了那個渺小而卑微的自己,在他兒如墜深淵之時,被無盡的黑暗壓得無法喘息,他其實哪怕一點,也無能為力。」
因為這段話,結合當時小說裡男主科研大佬的父親,兩相對比之下,實在太過淒涼,徐漫也就印象深刻了。
之前一時沒意識到,這會兒看見來人,記憶就湧上來了。
再看看眼前人,是挺高大的,瞧著至少一米八五吧!看起來也很硬漢。
可是,不是科學家嘛,為什麼,一點也不文質彬彬溫文爾雅,一點也不書卷氣,還玩鑽小樹林這一套,哼!
不過眼前不能露陷才是,所以她趕緊順著他的想法補救,「我是挺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