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第2/3 頁)

棋子，小丫頭隨口問道：&ldo;姐姐玩得好麼？&rdo;

&ldo;我總輸的。&rdo;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ldo;怎麼會？聽說中原姑娘打小就會玩這個呢。&rdo;阿徽說著，笑笑打量著她，見她沒有接話的意思，眨眼道，&ldo;我姐姐玩得就很好。&rdo;

&ldo;哦。&rdo;餘秭歸敷衍地應了聲，皺眉看向棋盤，猶豫了半天方才落子，&ldo;該你了。&rdo;她抬眼看向對面。

車馬徐行，樹影斑駁，小小女孩坐在明暗交界處，一雙藍瞳又似清水又似深淵，讓人一眼瞧不透。

&ldo;姐姐這一步想了好久。&rdo;阿徽忽而嗔道，哪還有半點老成。

&ldo;對不住，對不住，我儘量快點就是。哎哎，你這就下了？跳青馬兒……&rdo;她拈著棋子，低頭想著。

&ldo;走官道？不行不行……躍高山？說不定會失足，嘖……&rdo;

自顧自喃喃，她知道阿徽在看她。

&ldo;姐姐姐姐。&rdo;

&ldo;嗯。&rdo;她隨口應著，又自言自語，&ldo;下平川吧，嗯只有平川妥當。&rdo;

&ldo;我們賭棋吧。&rdo;

&ldo;嗯。&rdo;須臾，&ldo;什麼？&rdo;她猛抬頭。

&ldo;姐姐已經答應我了哦。&rdo;小丫頭氣定神閒地再落一子，正中咽喉，&ldo;這盤我們賭棋，輸的人就要告訴對方一個秘密。&rdo;

&ldo;秘密？可秘密說出來就不是秘密了。&rdo;

&ldo;姐姐放心，阿徽定守口如瓶。&rdo;

&ldo;小丫頭挺自信啊，好，今天我就豁出去了！&rdo;她捲起衣袖，氣勢十足地落下一子。

即便氣勢再足，她還是輸了。不僅輸了，還是完敗。

&ldo;怎麼會…怎麼會…&rdo;她抱著腦袋，很不甘心地看著棋盤。

&ldo;願賭服輸，姐姐的秘密是？&rdo;女娃笑眯眯，勾頭靠向她。

正了正身，她看向窗外。

&ldo;姐姐？&rdo;

她一臉嚴肅，嘴巴張了又合。

&ldo;姐姐想賴皮？&rdo;

長舒一口氣，她像是下定決心，垂首輕道：&ldo;其實……&rdo;

小手緊緊攫住她的衣袖，將她的身子拉近了些。

&ldo;其實我不叫餘秭歸。&rdo;她好容易憋出一句話。

藍瞳緊緊盯著她，小丫頭壓抑著興奮：&ldo;那叫什麼？&rdo;

&ldo;餘……&rdo;

&ldo;什麼？&rdo;阿徽傾身靠近，耳朵幾乎貼到她的唇上，這才聽清。

&ldo;餘牛首。&rdo;

不可置信一般，小丫頭僵住。好一會兒，才來了一句：&ldo;咳咳，姐姐的本名還真……特別。&rdo;

聞言，餘秭歸肩膀一抖一抖，痛不欲生地抱頭趴下。

&ldo;姐姐別難過，於子歸不是好聽很多麼。&rdo;

嗚嗚嗚，說什麼也沒用，這是揮之不去的童年陰影啊。

&ldo;是阿徽不對，戳到了姐姐的痛處。這樣，我也說個秘密，權當給姐姐的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