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頁(第1/3 頁)

&ldo;你沒事兒吧，媽媽?&rdo;她問道。&ldo;我正起來看尼基，就聽到你在尖叫，喊凱蒂的名字……&rdo;

尼柯爾先看看理察，又看看艾莉，然後又閉上了眼睛。她還看得見凱蒂那張極度痛苦的臉，被火焰燒得變了形。尼柯爾睜開眼睛，看著丈夫和女兒。&ldo;凱蒂太不幸了，&rdo;話音一落，淚如雨下。

尼柯爾不能自抑。只要一開口對理察和艾莉談她看到的細節，她又忍不住大故悲聲。&ldo;我好傷心，好無用啊，&rdo;最後好不容易忍住了悲傷，她才說，&ldo;凱蒂已經陷入可怕的境地，咱們做什麼都救不了她。&rdo;

尼柯爾原來打算把問題說得輕一點，但最終還是幾乎原封不動的談了談了凱蒂的生活情況，只是沒提那些不正當性生活的越軌行為。理察和艾莉兩個人都為此驚呆了，難過得說不出話來。

&ldo;不知道你是怎麼坐在那兒看幾個鐘頭的，&rdo;理察說，&ldo;我一定幾分鐘就溜出來了。&rdo;

&ldo;凱蒂太糊塗了，完完全全糊塗了，&rdo;艾莉搖著頭說。

過了一會兒，尼基搖搖晃晃走進屋來找媽媽。艾莉擁抱了尼柯爾，帶著尼基回房去了。

&ldo;對不起，我太激動了，理察，&rdo;在他們睡覺前幾分鐘，尼柯爾說。

&ldo;可以理解，&rdo;理察說。&ldo;這一天簡直太可怕了。&rdo;

尼柯爾又一次抹了抹眼淚。&ldo;我記得這輩子像這樣哭還有一次，&rdo;她努力露出一絲微笑說，&ldo;我十五歲那年的一天，父親告訴我，他想向那位他一直追求英國女人求婚。我不喜歡那個女人。她對人冷漠，而且常拒人千里，但我知道對父親說任何反對的話都不恰當……不管怎麼說，我絕望之極，抱起我的寵物野鴨就往我家後面的湖上跑，劃了一隻小船到湖中心，把船漿收到船上，坐在那兒哭了幾個鐘頭。&rdo;

他們躺在床上好幾分鐘沒有說話，後來尼柯爾撐起身子去吻了吻理察。&ldo;謝謝你聽我說了這麼久，&rdo;她說，&ldo;我需要你的支援。&rdo;

&ldo;對我也不容易，&rdo;理察說。&ldo;可好歹我沒有親眼看到凱蒂。所以似乎要……&rdo;

&ldo;哦，天啦，&rdo;尼柯爾打斷他的話說，&ldo;我差不多都忘了……阿切今天還說。咱們誰都不準回新伊甸園，他說是因為安全的原故……麥克斯要氣死。&rdo;

&ldo;現在別管啦，&rdo;理察輕輕地說，&ldo;睡一會兒吧，明天早上再說。&rdo;

&ldo;為了安‐‐全起見，&rdo;麥克斯大聲喊道，&ldo;這到底是什麼意思?&rdo;

派屈克和奈兩人放下早飯站起來。&ldo;別吃啦，&rdo;她說著，示意孩子們跟著她走。&ldo;我們可以在教室吃水果和麥片。&rdo;

克卜勒和伽利略兩個人都不想走，他們意識到要商量什麼重要事情。派屈克從桌子那邊過來，走到他們跟前，他們才推開椅子站起來。

本向尼柯爾保證不對孩子們說一個字，才留了下來。埃波妮娜離開桌子到屋子一角去給馬利烏斯餵奶。

&ldo;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rdo;孩子們離開後，尼柯爾對麥克斯說。&ldo;阿切不願作進一步解釋。&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