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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每個泡泡艙都有一種不同的環境嗎?&rdo;

&ldo;是啊，&rdo;鷹人說。&ldo;大氣和其他條件都由在這個表面上的裝置，以及船體內部另外一些操縱系統控制……每個棲息場所都有自己的旋轉速度，以造成一種引力……如果需要，在每個泡泡艙裡還可以把各個物種分隔開。海星號去的居民都安置在同一地點，因為他們在條件多少相同的環境中會感到舒服一些。但是，他們相互之間卻不能往來。&rdo;

他們在泡泡艙和表層上的裝置裝置中穿行。&ldo;有的棲息場所看起來太小了，&rdo;尼柯爾看著一個離地面高不過五公分的橢圓形突起物說，&ldo;只裝得下幾個動物……&rdo;

&ldo;宇宙生物中有的很小，&rdo;鷹人說，&ldo;有一種從你們附近星系來的生物，只有一個毫米大小，它們最大的飛船也不過像這輛車這麼大。&rdo;

尼柯爾儘量想像一群智慧型的螞蟻，或者蚜蟲，共同努力，修建宇宙飛船。想著想著，禁不住笑了。

&ldo;這所有的運載號都在一個個諾德號之間往來穿梭嗎?&rdo;她換了個話題問道。

&ldo;主要是這樣的，&rdo;鷹人說。&ldo;如果某個泡泡艙裡一個活物都沒有了，就要到諾德號上去修補翻新。&rdo;

&ldo;就像拉瑪號。&rdo;尼柯爾說。

&ldo;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是這樣的。&rdo;鷹人說，&ldo;但也有許多重大區別。對拉瑪號這一級的宇宙飛船上無論什麼物種，我們總要仔細進行研究，儘量把他們安置在理想的環境中，才能在&l;自然條件&r;下觀察他們。與之相反，對安排到運載號上去的動物，不需要更多資料。那就是為什麼不再管他們的原故了。&rdo;

&ldo;除了不準生育之外……順便問問，照你們的倫理學看來，禁止生育，或你們用的任何別的字眼吧，是不是比直接處死這個動物更加人道暱?&rdo;

&ldo;我們是這麼考慮的。&rdo;鷹人回答說。

他們到了運載號模型上面的一個地點，那兒有一條向左拐的岔路。通向去知識艙的坡道和走廊。

&ldo;我想我要做的事到此為止了，&rdo;尼柯爾說罷，又遲疑了一下，&ldo;但我還有一兩個問題。&rdo;

&ldo;說吧。&rdo;鷹人說。

&ldo;假設聖米伽勒所說的有關拉瑪號、諾德號以及其他一切的目的都是實話，你們幹嘛不直接干涉和改變觀察過程呢?照我看來，只要往這兒一站，大手一揮……&rdo;

&ldo;你說得當然有理，&rdo;鷹人說，&ldo;我們在這兒出現，對進化過程的確會有一定影響。這跟物理學中的海森伯測不準原理相類似……沒有影響就不能觀察……但是，可以說我們的干涉是由主監控決定的，而且算進了整個安排計劃之中。再說，我們也有自己的章程。可以減少對自然進化的幹擾……&rdo;

&ldo;真希望理察能跟我一起聽聽聖米伽勒對各種事情的解釋，&rdo;尼柯爾說，&ldo;他一定會感興趣，而且我相信，他會提出許多精彩問題哩。&rdo;

鷹人沒有回答。尼柯爾嘆了口氣：&ldo;那麼，下一步幹嘛呢，嚮導先生?&rdo;

&ldo;午飯，&r